吕中的脸上多了几分暧昧的笑容，他虽然无耻，却很懂得察言观色，自然这没有说出来的话，用意再明显不过。

汝阳王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早就听说过，你有无数的姬妾，最近还得了一个新宠是吗？看你的样子，还应该真是不错。有这份儿心就好，不过平日里还是要多做做善事。而且，我还是希望能快点儿看到效果，总不能让我等到胡子一大把，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吧？”

面对吕中的时候，汝阳王总是带着几分厌恶的表情，他并不喜欢这个摇尾讨好的男人，可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自己想要的人，因为他可以毫无底线地做自己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情，还有自己不敢做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将来他想要的一切，恐怕都要借助这个他厌恶的人，就算再怎么讨厌他，依然还是要见他的。

可是没有关系，英雄不问出处，人们羡慕的是真正的王者，而不是眼下那个懦弱的、连母亲都不敢有丝毫违抗的兄长。只要登上权力的巅峰，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在话下。历史不一直都是由胜者书写的吗？

“送给王爷的那几个女子，可还算受用？”吕中再度凑了过去，“那可是在下命人从江南挑来的女子，个顶个的水灵。而且事先都经过嬷嬷们的调教。”

“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汝阳王的脸上多了一丝满足的快意，但只是那一瞬间而已，“这件事情可千万不能声张，寡人可是将来可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沉迷于女色之中呢？”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王爷才应该多加放松才是。再说那座别院，除了你我信得过的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晓。只要王爷不声张，就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吕中急忙出声道。

汝阳王点了下头，他皱了皱眉道：“这东西跟你给我的东西可不怎么一样，……可真的管用？你不是说过，能保我成功吗？这其中……可有什么门道？”

“王爷可曾听说过‘雪人’？”吕中故意卖了个关子，脸上多了几分迟疑的表情。

“你知道你提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说吧。那到底是什么？”汝阳王颇有几分不耐烦道。

吕中一脸故弄玄虚的表情，在他的口中，那是一种只喝露水、饮琼浆为生的人，他们生活在西域的雪山，模样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从头到脚都是透明的，而且自由自在地生活着。一旦有人离开那里，吃了人世间的东西，瞬间就会衰老，几个时辰之后就会送命。

“可这个药丸有什么关系？”汝阳王的脸上多了几分不解，“你不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