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他们就把对方扒得精光,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甚至连床都来不及上!
刀影把苗玲抵在门上,从后面进去,一次又一次。
苗玲先是咬着嘴,一副矜持的模样,后来终于忍受不了下身巨大的冲击,叫得鬼哭狼嚎……
干柴烈火!
天又亮了,不过刀影和苗玲还蜷缩在洁白的席梦思上。
“昨天晚上,我喝得多了,是不是?”苗玲拉过被单,满脸娇羞地说。她一向以纯洁女孩自居,甚至自傲,所以“喝醉”是她给自己放纵找的,绝好的借口。
“嗯。”刀影点了点头。
苗玲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剑眉星目的英俊男人道:“其实我有很多很多的痛苦,所以我才会喝醉的……”
刀影想了想:“我能理解……”
苗玲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能理解?”
刀影望着窗帘缝隙里的几缕阳光,喃喃道:“因为我也是个经常喝醉的人,所以我能理解。”
苗玲又哭了。这些天,她流了太多太多的泪,几乎比她从小到大加起来的还要多。
刀影吻去了苗玲的眼泪,温柔得就像是春风。
苗玲紧紧地拥抱住刀影,喃喃问道:“你真地是杀手吗?”
“是。”
“你杀人还用刀吗?”
“用,但不常用,我杀人一般用炸弹。”
“哈哈哈,真有趣。”苗玲笑了一会,忽然用手撑着头,幽幽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痛苦?”
“如果你想说,我就听。”
苗玲将头埋在刀影的腋下:“我跟你说过,我被……我被很多男人玷污过……”
“你说过。”
“那第一个玷污我的男人,叫做宇文圣!”
刀影心中一动道:“是百战圣殿的老大吗?”
“对,就是那个杂种!”苗玲咬牙切齿地说:“那时候,我还对爱情充满了幻想,以为他是真爱我……甚至他娶我的时候,连酒席都没有摆,我也默默地接受了……”
刀影紧闭着嘴,若有所思。
“被宇文圣抛弃之后,我家的公司也入不敷出了……我年轻的后妈还虐待我,不让我回家……”苗玲语无伦次地说。她认为自己说的都是事实,虽然她后妈张雨欣并没有不让她回家,但张雨欣每次都不给她好脸色看,让她不得不离开家——这两种情况对苗玲来说都差不多,所以混淆了讲,也是“事实”。
“所以,你又被柯进包养了?”刀影试探着问。苗玲虽然今非昔比名气远没有她生孩子之前大了,但她的绯闻,还是有一些人知道的,刀影就在这知道的一些人中间。
苗玲用力地咬着嘴唇:“我必须忍,我要报仇,所以我才会跟柯进在一起……我一定要宇文圣和蓝贝贝那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蓝贝贝?宇文圣杰特集团旗下的子公司经理吗?”
苗玲点点头,美眸中露出了怨毒的目光:“她就是天生的公交车,别提有多下贱了,如果不是她勾引宇文圣,宇文圣也许就不会抛弃我了!”
刀影用力地抓起了她的手,似乎想将她纤细的手腕捏碎:“你还爱着宇文圣?对不对?”
“你管我爱不爱他干嘛……难道你……”苗玲嘟起嘴,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
“我的确不该管你的,我是你什么人?我算你什么人?我干嘛要管你?”刀影松开了手,跳下床,披上了衣服。
苗玲也马上坐起身来,痴痴地看着刀影道:“你要走?”
“难道我不能走?”刀影冷笑着。
苗玲冲过去,拉住了刀影的一只手哀求道:“求求你,别走,不要离开我。”
“你有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刀影的另一只手突然挥出,重重地掴在了苗玲的脸上,发出了“啪”的脆响。
就在苗玲目瞪口呆的时候,刀影又突然用力将她拉过来,用力将她抱在怀中。
“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好像是处女一样……”苗玲呢喃道。在这个保守而扭曲的女人心里,处女永远是神圣的,可笑,可悲。
两个人拥抱了一阵,苗玲忽然期待地看着刀影说:“下个月十五号,就是杰特集团的二十五周年庆典,在那一天晚上,宇文圣会在西湖里雇一条画舫,跟一些密友一起把酒赏月……你不是会用炸弹杀人吗?”
“我还会********。”刀影淡淡道。
“那你能……”
“你要我杀宇文圣?”
“他玷污了我,否则,我……”苗玲哀求道:“否则,我就可以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你了。”她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鹿。
刀影松开苗玲,一个人在黑暗的角落里坐下,燃上一根烟,看它袅袅燃着。他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道:“以后再说吧。”
苗玲点点头,只觉得心凉如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