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紫月公主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说病情加重了?”周昌安拧眉问道。
阿碧一怔,低下头,结结巴巴地道:“奴、奴婢也不知道,公主好好的,就昏迷不醒了。”
“朕进去看看。”周昌安也不等阿碧再说什么,率先推门而入。
阿碧想要拦阻,又不敢,一迟疑,周昌安等人就都已经进去了。
殿内隔着一扇屏风,隐约可见一个女子躺在床上拼命地挣扎,两个侍女将她的双手双脚死死地压着,不让她动弹。
周昌安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碧不知如何回答,低下了头。兰子恒却连忙转过屏风,走到床前,拉起兰紫月的一只手,把起脉来。
兰子恒眉头越皱越紧,收回手,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虽然懂些医术,但并不精通,只知道自己的解药没有用,兰紫月体内的药性还是发作了。连忙又塞了一粒解药在兰紫月的口中,让侍女拿来水,让她吐下。
可是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兰紫月的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而屏风外地西门玉清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声问道:“兰太子可需要本太子帮忙,如果不需要,本太子要回驿馆了。”说着,就要往殿外行去。
西门玉清只看了一眼兰紫月的情况,就已经大致猜到兰紫月是什么“病”了。再联想到今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不难猜到兰子恒他们是想暗害林宛儿,却被反算计了。
周昌安和周天宏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留下,站起身来,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兰子恒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叫住西门玉清道:“西门兄请留步,劳烦你给紫月看看吧。”
西门玉清也不再为难他,点了点头,就随他走到了屏风后面。
走到兰紫月床前,只见她被两个侍女压着双臂,身上衣服已经扯破了,领口大开,盖着一层薄被,汗水浸湿了衣服和被褥。双目赤红,十分狰狞,口中咬着一块纱布,隐隐渗出血来。
西门玉清手指轻轻搭在兰紫月的手腕上,只一会工夫就收回了手,摇了摇头,和兰子恒一起走了出来。
出了屏风,兰子恒也顾不得隐瞒了,何况此事也瞒不住了,当着周昌安和周天宏的面,就急急地问道:“西门兄,如何?”
西门玉清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道:“本太子也不知道紫月公主是中的什么毒,但是显然兰太子是知道的,兰太子给她吃的解药正好解了一半的毒,只可惜另一半没有解。”
众人也不问是什么毒,都心知肚明。
兰子恒强忍着怒气,问道:“敢问西门兄,此毒可解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