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胖子执意不肯,近日即便脱身,事后说起来,玄山难免落得个弟子言行不端,宗门恶意护短的污名,便上前轻声问道:“金师弟,这密鼎阁虽然是个小宗门,可向来也与丹圣宗往来密切,今日之事,事关师弟名声,可若处置的不好,也难免牵连宗门。我与师弟虽然相交不久,可也相信师弟绝非妄为之人,还请师弟将储物袋取出,一看过后,事情自然清楚。”
金多宝确实没拿仓木鼎,可这储物袋中的东西,也确实不能叫人看见,一时大急。那李成先见金多宝如此神色,更是认准了,他就是盗鼎之人,便大声催促道:
“师弟,今日事虽不虞,但我等也算不打不相识,师弟既然不便,不如布下禁制,我与许道友,三人一同查看,至于金师弟私人物件,李某绝不会泄露半分!”
许咏之苦劝不下,金多宝确有苦衷,一时三人竟僵持下来。
卓漆立在一旁,见金多宝确实为难,便向卓漓打了个眼色。卓漓会意,与李成先身后的三师弟夏成辉四目相对,随即暗暗的变化成一指粗细的泥鳅模样,就要溜走,果然被夏成辉使出三叉拦住!
“这毛贼要跑!”
夏成辉大喝一声,许咏之全神都在金多宝身上,听这一声毛贼,手中灵光大涨,仿若有形一般,汇聚成数道刀光,直朝金多宝而去!
卓漆早有防备,身形一动,已挡在金多宝身前,剑光如虹影回旋,将刀光齐齐斩落。
许咏之大喝一声,挡在二人身前,手中一道白拂尘须毛像流水一般,阻隔在中间。
“李道友这是何意!”
李成先反应极快,方才一时情急动错了手,索性直言道:“许道友,可曾听说过我密鼎阁的仓木鼎?”
许咏之道:“自然听过。”
仓木鼎现世虽只有一年多,但仓木乃上古神木,修真界中早已绝迹,故而虽然古籍遗失,丹道中人也尚且不知这仓木鼎究竟有何妙用,但仍旧引起一番躁动。众人提及,皆是一副“虽然不知道仓木鼎究竟哪里神奇,但仓木鼎真的好厉害”的神情,连带无意中得到了仓木鼎的五足真人也跟着声名大噪。
“那想必道友尚且不知道,随仓木鼎一起出现的,还有一个仓木木髓所制成的药杵!药杵现今由我师尊所持,无论鼎在何方,别说各人的储物袋,哪怕是收藏在加持多重禁制的秘宝阁之中,也会受木髓感召而回!何况,仓木鼎炼化之时,须得同时炼化木髓,否则即便拿到木鼎,也是无用。这其中之事,我密鼎阁人人皆知,又有谁会冒着风险去偷盗一个势必会被发现、何况还不能使用的宝物呢!”李成先嘴角轻轻一撇,“这也是为何家师敢将这仓木鼎交由我等一众筑基弟子,前来参加斗丹大典的缘由。”
此时混乱之中,卓漆离金多宝极近,二人一番鬼祟,金多宝猛地取出储物袋:“既然如此,那便查吧!”
只见储物袋倒出,众人都是面色莫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