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黑漆漆的通道里面,不知道是第几只不长眼的妖兽被酒盅撒下的灵光弹走。江漓和迟御风由最初的提心吊胆,到后来淡定的讨论这些妖兽的外貌特征。
“小子,你有没有发现什么?”走着走着,酒疯子突然开口。
正与江漓对着最后一只妖兽品头论足的迟御风闻言,明显愣了一下:“晚辈愚钝,还请前辈赐教。”
酒疯子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后又转念一想。不对啊,问他有什么用,这一路可是自己尽心有尽力,他俩都躲在自己的庇护下呢。
于是,不满的眼神扩张到一边的江漓。
无辜的江漓莫名其妙的被瞪了一眼,一头雾水。
“这里有点古怪,你们跟紧了,丢了,老头子可没时间去找。”酒疯子哼了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有什么古怪?
江漓和迟御风看着两边一层不变的夹壁,不约而同的将神识展开。可是他们的神识都如泥牛入海,一丝踪迹也无。
“怎么回事,神识好像被吞没了?”江漓不解的问,有心用手去摸摸墙壁,但想到灵光外的危险,又默默的忍住了这一冲动。
迟御风目色肃然:“前辈,难道您的神识也展不开吗?”
“屁!”话音未落,酒疯子就已经叫嚣了起来,“老头子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展不开神识?就是考考你而已。”一副被踩着尾巴的猫样。
其实,他的神识最多只能展开几十米,但他一点儿也不愿意在两个小辈面前承认,那太丢人了。但是越走他的神识所能铺开的范围就越小。
酒疯子什么人啊,经过大风大浪,屹立不倒几十万年的人,这点古怪怕什么,依旧大胆潇洒的往前走。
可苦了他身后的两小只,他俩心都提到了桑眼,摆着架势,随时准备应付有可能扑上来的妖兽。
忽然,江漓感到一阵熟悉的感觉,似乎是来自于脑海的深处,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她体内的灵力随着这阵熟悉的感觉激荡,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的奇筋要穴。
就好像有人拿着笤帚在清扫她体内的垃圾,扫的时候很难受,但扫过之后,却感到清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