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勉强扯出了个微笑,冲紫荆做了个揖,退出房间去了。
......
宋子洲今天一天都莫名的心慌,他捏着他的玉,感觉这玉越来越烫,心里嘀咕着,“这玉今天是怎么了?”
白天里忙碌着倒不是特别明显,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宋子洲的心里更是心慌了,他想着既然是玉的问题,难道是空间出什么事儿了?
来到空间里,周遭的变化让宋子洲很是惊讶,峥嵘那边的雾竟然稀薄的就要散去了。
这就是今天这玉反常的原因了?
他试着向前迈去,这稀薄的雾再没有原来的阻碍能力,他一步就跨了过去,四周的景色看的更清楚了,一望无际的草原只蜿蜒着一条河,只河的尽头像是有什么。
他顺着河边走着,走了约半个时辰,这才看见了一眼泉水,一间屋子。
屋外郁郁葱葱的小麦和蔬菜,屋檐下挂着一块儿牌匾,写着月宫两个大字,瞧着字体不是精雕细琢,而是随笔一写,带着几分懒散。
宋子洲看着这画风骤变的地方,一点都不如他那边的花团锦簇,很是惊讶,这就是峥嵘的空间么?
离日月潭越近,心悸的感觉越是明显,这是怎么了?
这泉也有个清新脱俗的名字“日月潭”,宋子洲在心中猜测,这日楼和月宫的名字应该就是由此得来的,他们的主人必定也是认识的。
宋子洲拧着眉凑到日月潭边上,这一看瞬间傻眼了,峥嵘虚弱的躺在床上,一个紫衣女子端着一个碗给她喂汤药,峥嵘怎么了?
他在日月潭边着急的来回踱步,看着紫衣女子用帕子擦了擦峥嵘的嘴角,熄了灯,端着碗下去,再不见回来。
宋子洲想着,要是能去看看峥嵘怎么了就好了。
然后眼前场景一换,来到了峥嵘床边,宋子洲这才意识到从峥嵘的地盘就出来就能到峥嵘身边。
大雨已经停了,借着月光看着峥嵘苍白的脸色,宋子洲又皱起了眉,伸出手搭在峥嵘手腕上,怎么好好的就患了风寒了?这小身板也太差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