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卫风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子,庶出的怎么也会与嫡母隔着一层,况且嫡母还有两个年轻有为的儿子。如何能够看着自己生的儿子被个庶子压过头去!”
峥嵘靠在软垫上,一边惬意的喝了口茶,一边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也大概明白宋子洲为何会找上闵三少爷了,大概是闵家三少爷的身份是个庶出,且与嫡母之间,还有不少隔阂。若是给陈五小姐安排别家少爷,碰见个重视自家子孙的,碰见这事儿陈五小姐怕是只能入府为妾了。
安越之与卫风两人交谈了一番,然后才想起来车里还有第三个人,转过头来问峥嵘的意见,“峥嵘你怎么看?”
峥嵘是知道真相的,不过此时也不敢说出来,这可不是明目张胆的给宋子洲找黑嘛。
她谦逊地说了一句,“我觉得三哥说的对。”
安越之见峥嵘也认可他的想法,得意地冲着卫风挑了挑眉。
卫风倒是不在意,反而对峥嵘的琴艺,还有所疑问,“不知峥嵘,你的琴艺是师承何人呢?”
峥嵘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她能说出她老师的名号么?怕是说出来这些人也不知道的。在自学成才与高人教导之间,峥嵘毅然决然的选了后者,不关乎其它,只是让她说出自己是照着曲谱自学成才,她还真没这么厚的脸皮。
峥嵘想了想,将自己现代的教授名字说了出来。
卫风在心中搜索了这个名字,却丝毫没有任何印象,“暮云?为何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峥嵘:......
你若是听说过才怪了呢!不倒也不是很奇怪,同名同姓的大概还是有的。
安越之倒是表现的很正常,“你没听过有什么稀罕的?孤云先生只能算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真正琴艺卓越之人,是不屑于这种比试的。换句话说,这世上的隐士高人多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小子还太年轻。”
卫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安越之眼中染上笑意,“罢了,我不应该与你这种俗人探讨这种话题的。”
此言一出,卫风脸一黑,拍了他一巴掌,“得,今日刚画了幅画出了名了,就嫌弃兄弟了?”
一把扯过安越之的袍子,“怎么?要我也与你割袍断义?”
安越之有些无语,“割袍断义,你拽我袍子做什么!?”
卫风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既然都要割袍断义了,那就不是兄弟了,我还在乎你的形象做什么?”
安越之哈哈大笑,“好吧好吧,你不是俗人,你也是个雅士,这总可以了吧!”
卫风说道,“这事儿不是你说了算了,可别得意的太早,我看今晚回去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安越之脸上虽然笑意依旧,但是眼中的讽刺却十分明显,“你就****自己的心就好,我回去他们不定怎么乐呵呢!”
卫风也感觉到了他的不高兴,也就乖乖的闭了嘴,马车一路走到庆安街,三人才分道扬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