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你找我那天,我们喝咖啡的那个咖啡馆,嗯,好,那你快点,我怕他有所怀疑啊,你来咱们再商量商量,我们老大那才贼呢,可不好糊弄,我怕我搞不好他该踢了。”
电话那面隐约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猪脑子啊,咋那么笨呢,连撒谎都不会吗?”
哼,你才是猪脑子呢,你个泼妇,难怪没男人喜欢。
没一会儿,一个身穿艳红色细羊毛修身连体裙的年轻女人扭腰摆臀地走了进来。
四下望了望,就发现马超一个人坐在那里正发呆,就径直走了过去。
“啪!”地把黑白相间的lv包包往桌上一放,伸手就叫服务员。
“服务员,给我也来个美式咖啡,快点,我还有事儿。”
马超滴溜溜的小黑眼珠上下来回的打量着她,这女人不开口说话那叫一个漂亮,这要是一开口说话,那就是活脱脱的泼妇。
女人见他不说话,小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自己,拿眼白了他一下。
“死胖子你没见过女人哪,瞅啥?你叫我来不是看我穿这件红羊毛裙的吧。”
确实,夏未秋初晚上,天气已经很凉了,她这身修身羊毛裙,穿得最是时候。
柔软的羊毛裙勾勒出她前挺后翘的完美曲线,成熟女性的魅力一览无余。
人常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是听觉动物。
男人见了漂亮的女人都会多看两眼,马超也是。
他心里就纳闷了,眼前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要车有车、要房有房,于越他为什么会不喜欢她?
女人见他只顾自己着喝着咖啡,一双小眼睛偷偷地拿眼睛还不时偷瞄着他,好气又好笑地推了他一下。
“喂喂,死胖子,我和你说话呢,难道你哑巴了啦?”
马超才吧唧着嘴,斜眼瞅了她一眼,好似恍然大悟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于越他为什么不喜欢你了。”
没错,女人正是俞丹妮。
听马超那么一说,脸色一怔,追问了一句,“那你说为什么呀?”
马超清了清嗓子,装的一本正经,翻了一下眼白,撇了撇嘴道:“你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魅力,吸引的是我这样的小老爷们......。”
俞丹妮脸腾地一红气得上前拽住马超的耳朵,疼得马超只叫:“君子动口不动手,丹妮姐快松手,疼死我了。”
俞丹妮更气了,捏着他的耳朵的手更用劲了。
“你个胖子,比我大好几岁你,还管我叫丹妮姐,你以为你是于越啊,说,还叫不叫,贫不贫了?嗯?”
马超疼得咧着嘴,身体跟着她前倾着,求饶道:“不叫了不叫,也不贫嘴了,快松开吧。”
俞丹妮终于松开了他问:“你快说阿越他难道起什么疑心了?”
马超便着揉着耳朵边说:“我告诉他说,是我哥们的一个朋友,他就和我说,要看看这个人的资料。”
俞丹妮想了想,“这还不简单吗?我这有一个朋友,你把他的资料给阿越吧,然后我和我的朋友说好了,咱年说好了,可别给我弄穿帮了啊,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马超十分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这么帮他,还不让他知道?这可是一大笔巨款呐,你........。”
俞丹妮摆手打断了他,眼神里是无限的幽怨。
“他要是知道是我帮助他,阿越我了解他,他就不会接受我的帮助。等他渡过难关,再说吧,我就要他心里感觉亏欠我的。”
眼底是一层雾气。
马超叹了一口气,眼前的这个女人确实很霸道、强势、泼辣,可能也很凶狠,但是却又让人心里有那么一点怜惜。
“那好吧,就这样,明天你把那人的资料和一切信息发给我,我们老大要查看,可别出什么问题啊,老大可精明着呢。”
俞丹妮低头翻看包里的手机,查找那人的信息。
“这样吧,我回去整理好明天再发给你,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我的朋友可都是开大公司的,也都具有这样的条件,阿越不会生疑的,放心。”
马超连忙起身,回头对服务员道:“来,埋单。”
两个人就一起走出咖啡厅,各自上了车,消失在夜幕里。
......
梅若雪刚复习完功课,见那只加菲猫喵喵地叫着,知道它饿了,忙抓了一把猫粮放在地上的猫食盘里。
猫砂和猫粮还有给猫铲屎的小铲子一次性都让卫一山给买好了过来,难得见到她这个大小姐这么喜欢一样东西。
加菲猫很聪明,是个小奶猫,它饿了的时候,会伸出小爪子去碰梅若雪的手,然后就“喵喵”地叫几声,那双眼睛呆萌地看着她,好像在说:“饿,我饿了。”
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道:“我都吃完了饭,它能不饿吗?”梅若雪摸着巧克力可爱的毛毛,无比心疼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