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李萦去哪了呢?她那里都没去,就在对面的酒铺。
因为茶铺的热闹,酒铺里的人纷纷围观,李萦换了装扮,趁机混进人群。看着赵隐晚春一个个四处奔跑,李萦嘴上扬笑。
李萦从酒馆出来,七拐八拐来到一个不起眼的院子,趁四周没人,挖了它的墙角。从墙角一块松动的砖头,李萦挖出一张小纸条。取出之后,李萦用同色土回填。找个角落打开,纸上赫然写着,“李陵被围,生死不明。”
手止不住地颤抖,难怪,将近一个月都没有李陵的消息。刘嚣有意瞒下她,把她困在长沙。不会的,李陵一定会逢凶化吉。三年来,李陵和李萦一直有书信往来。所以,李萦足不出佗城,便知长安事。
另一侧,赵隐不仅派人驻守寻找,还搬来了救兵。回府报信,向“智囊”吕昌其求救。趁长沙王刘嚣还在城外,把人给寻回来。
吕舱其捋捋胡子,重复赵隐的意思,“你说,城门各大路口都去了,都没有发现李小姐的踪迹?”
“是!”赵隐答道,“黄老虎已经被人拿下了,我去审问他!我怕他今日是有人授意来闹事,我倒要看看他后头的人是不是赵眛!”
“赵兄,别急!”吕昌其劝慰,“如果是赵眛,可能性不大。他的人尾随李小姐进来时,就已经被我们清掉了。就算是后来,也是不成气候!”
“不是他,难道是李家那边的人?”赵隐再问。
吕昌其又摇摇头,“李小姐只和安南将军李陵联系,现在李陵都自身难保了,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
“哪?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赵隐无法,只能求助。
“李小姐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她易容站在你我面前,我们未必能将她认出来。”吕昌其沉思片刻,“向提审黄老虎。”
在官府的大牢里,黄老虎被五花大绑,不得动弹。遍体鳞伤,已被行刑。
肖捕快看到长沙王府的人来了,连忙对吕昌其和赵隐等人行大礼,一副讨好的模样。“几位大人,这边请。”
赵隐没跟他客气,“可问出话来?”
“我已经将他的罪状都弄出来了,他也已经画押”,肖捕快把罪状书递给赵隐。
赵隐一看,全是黄老虎平日作恶的坏事,收刮民脂民膏,强抢民女,霸占田地等等罗列十八条罪状。都不是赵隐想看到的,他又把罪状书递给吕昌其。
吕昌其一目十行,“黄老虎,这些都是你做的?你认了?”
黄老虎满脸横肉的脸上尽是伤疤,他“呸”了一声,“老子坐不改名,横不改姓,我做的,我认!你这个肖小竖子,竟然敢妄加我罪状!平时,老子也没少孝敬你。今日你这般对我,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肖捕快听得脸上发青,拿起泡过辣椒水的鞭子一鞭鞭打在黄老虎身上,“格老子的让你胡言乱语,不打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是吧!”说着抽得更狠了,“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吕昌其发话了,“肖捕快,你们的恩怨稍等片刻,我有话要问他。”
肖捕快很恨地放下鞭子,“你给我老实点,大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说没有用的废话。”说完狠狠盯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