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在家吗?他是我在村子里请来的神医。”
陈明惠这个时候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忙出来就看见楚兰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客厅里,忙介绍着蒙放。
楚兰亭回头看了一眼蒙放,上下仔细打量一眼,说道:“陈妈妈,最近网上可爆出了不少江湖术士的骗子,你别上当了。”
“不会,他……”陈明惠话没说完,楚兰亭就又转身上楼了,她又连续叫了两声“小姐,小姐”。
楚兰亭一边走上楼,一边回道:“明天是我母亲的忌日,我吃素,晚饭陈妈妈就不用叫我了,我讨厌跟那个人吃饭,更讨厌闻着那只狐狸的骚味。”
她话说完,便已经走了楼。
陈明惠无奈看了眼蒙放说道:“抱歉,小姐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你也看见了,这两天正是小姐生母的忌日,而且她也不知道你治好了我瘫痪的表嫂,所以才会对你多有怀疑,其实小姐性子还是挺温和的,人也很好。”
“我能明白。”蒙放心想大户人家的孩子哪个不是高贵脾气。
陈明惠继续去做饭。
蒙放也没心思再继续打坐修练。他略微皱着眉头,觉得有些疑惑,似乎有像?但又似乎有些不像?他不明白,决定还是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再下定论。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男一女推开大门走了进来,男人约莫50几岁的样子,头发已经发白,瘦瘦的,面上虽有笑容,但血色不是太好,呼吸不均,忽轻忽重。女人要年轻许多,粉妆玉琢,紫眉红唇,一袭紧身短裙,裸着的两条腿上套着丝袜,看上去很是媚惑,蒙放进城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过不少现在年轻女子的穿着,这女人穿着虽然好看,不过蒙放也没觉得有多舒心。
这女人看着蒙放时眼睛里多了几分嘲弄。
“我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是这副村农鄕汉模样,头发也太长了,又不是女人,就算要装扮得道高人的样子,也学学电视里把头发盘起来,再去支个木架子招牌,穿着也真不上调,江湖术士哪个不是古衣道袍的,你也实在太不专业。”
赵芸已经猜出了眼前这年轻人是谁。刚才陈明惠给楚元山打电话,她就在旁边自然听得清楚。
她的笑声不掩不遮,有些大,所以听着不好听。不过楚元山受赵芸言语所激,再看蒙放时也不禁生了些猜测,然后看向已经从屋子里出来的陈明惠说道:“你所说的那个神医就是这年轻人吗?怎么……他很不像神医的样子。”
“是的,他治好我瘫痪在床十几年的表嫂,我觉得他应该是可以有办法救治小姐,所以我才想请他过来给小姐看病。”陈明惠说道。
赵芸听她说话,又尖着声音说道:“保不齐你与他串通一起来骗我们呢,谁知道你的话是不是当真的,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什么瘫痪的表嫂。”
陈巧惠想解释,倒是楚元山说道:“巧惠有个瘫痪的表嫂这事我知道,她在我们家干了十几年了,她说的话还是可信的。”
“元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人心隔肚皮,要说肚子里装了多少坏水,你我可是都不知道的。”赵芸伸手拽着楚元山的手臂撒娇作态。
“如果是以前,我会转身离开,任你们自生自灭,关我屁事。但是现在,既然我是陈姨介绍来的人,免得连累了她被人诬陷,也就有必要证明自己。”蒙放不打算再沉默下去,这女人真让人讨厌。
赵芸乜着眼睛看蒙放:“还挺有脾气,有骨气你就从这里走出去好了,还想要证明自己,这里没人欢迎你,没人需要你救治,所以你如果要脸的话……”
“谁说没人!”一声清脆语声自楼上传下来。
却是楚兰亭这会已经从楼上走下来,她本是不愿下来与赵芸见面,但她实在忍受不了赵芸这副嘴脸:“你不愿他留下来给我治病,不就是因为听陈妈妈说他治好了瘫痪在床十几年的病人,所以你担心她把我也治好了?所以你着急赶她离开,赵芸,你的嘴脸,真是恶心得很。”
“你!”赵芸眼观是楚兰亭说出这翻话,虽是气得很,却又不愿多与楚兰亭争执,不得挽起身边楚元山的手,撒着娇说道:“元山,你看看咱们家的宝贝女儿,我怀疑这人真假,目的可是出于为家里好,免得被人骗了。”
“赵芸,你少要装,你也就只能骗得了他,既然你百般不愿他留下来治我的病,我就偏偏不如了你愿。”楚兰亭冷盯着赵芸。
“兰亭,我好歹也是你妈,你一口一个陈妈妈叫得那般亲热,你叫我却是直称名字,你想过你爸爸吗?”赵芸眼看自己反倒是激了楚兰亭留下蒙放,知道自己不好再反驳,不得换个话题:“还你今天怎么穿一身孝服,你爸爸可还活着。”
“我妈已经死了,在这世界上,我只有一个妈,她生了我,至于你想当我妈,你真不配。”楚兰亭冷眼看了看赵芸。
赵芸被气得不轻。
楚元山虽是多有为难,但家庭矛盾打从他领进赵芸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形成,不过正当他愁眉苦脸,为眼前形式焦苦时,蒙放走到了他的身前。
“我可否看看你的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