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肖立站在我面前那是半晌无语,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时的心情了,这家伙果然和燕云生那个老家伙学习了一段时间,也变得不那么纯洁了,众人都是惊讶不已,不过谁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人的师傅是燕云生,不认识燕云生的人今天算是见识到他的特立独行,见识过燕云生的人,算是更加深刻的认识他这个让人,几乎都把燕云生当做大毒瘤,甚至警告门人离其远一些。
又是一番灵宝阁的法宝展示后,接下来这一场比赛,儒宗第文爻来对阵海外修炼界的弟子,据说是从瀛洲到上前来的弟子,名唤做冯森云,陈光辉人出手何其毒辣,可谓是不留情面,一把长刀使用的那是新云流水,就算是我都看不出此人刀法的破绽之处,倒不是他的刀法有多高明,而是他的刀法太快了,让人看上去眼晕,要知道这是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够练成如此速度。
这文爻来也不是寻常人,乃是这一代儒宗文家的嫡系传人,此人就是那文凤来的哥哥,文爻来乍看之下就可以发现,他确实还是一个修炼儒宗的好苗子,行为举止何其优雅,对于这种家伙我也很是无奈,不多儒宗弟子能够出这样一位传人,文家应该值得欣慰了,毕竟文家在儒宗的地位虽然算不上很高,但也不是特别低,主要是看当年文天祥为儒宗发展奠定了坚实基础,若非如此也没有现在的儒宗。
文爻来缓缓站起身看着远处的冯森云笑了笑说道“我儒宗本就不是十分富庶的宗门,所以我怕愿意用一门修炼法诀来作为抵押,此乃我儒宗的养气之法,希望你们瀛洲岛的同人可以看得上眼。”文爻来直接将自己手中的一本书籍,朝着老谢和李江海的方向投掷而去。
冯森云点点头笑着说道“我等比斗本就是切磋而已,况且儒宗的修炼法门有独特的玄妙之处,这点我还是很清楚的,既然如此我愿意以瀛洲岛的一门水行之法交换”说着冯森云将自己手中的那本蓝皮封面的书籍扔出,落在了海外修炼界的那位评委面前,这两人可以说拿出来的都是不相上下的东西,若真的较真起来,恐怕文爻来的养气法门还没有冯森云的水行之法高明。
要知道儒宗养气在乎一个心境,其实儒宗说是养气,实际上养的是个内心,也正因为这样儒宗的修炼法门中关乎心境的法门众多,而且儒宗弟子的心境是最稳定的,因为如果心有丝毫瑕疵的人,根本无法顺利修炼儒宗的法门,因为儒宗修炼完全杜绝了心魔的滋生,这就很大程度上可以抑制自身遭受心魔劫的可能性。
而水行之法顾名思义就是在水面上行走的方法,这两者之中对于心境都有一定的要求,但是水行之法的要求却比儒宗要轻松许多,因为水行之法只要求心态平静,而且水行之法还可以用真气弥补行走时候的不足,很大程度上更为方便一些,也正因为这样水行之法的推广性也就更高。
文爻来见到这种情况,就缓步走到看台边缘,缓缓的朝着战斗台子走去,这一步步稳健的犹如磐石一般,此乃儒宗诸般绝技中的青云步,这步法可我的《虚空步法》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青云步》是儒宗最为考验入门弟子的步法之一,想要施展出这步法,就要心态平静,这步法并不需要多少真气辅助,只是看个人心态修为的高低而已。
冯森云见到这情况,不由得撇了撇嘴,在他看文爻来这行动完全是在装逼,冯森云也没有对于其他动作,只是跳出看台,就垂直往下掉落,冯森云很快就落在了战斗台子上面,而此时文爻来也刚好落下,其实青云步并不是很忙,只不过是让人看上去感觉到很慢,实际上施展到很高境界,也可以缩地成尺都不在话下。
冯森云也不客气,直接抽出自己的长刀对准了文爻来,那表情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文爻来见到这种情况,却拿出一根戒尺模样的东西应对,不过在场众人没有人敢小觑文爻来手上的这根戒尺,因为这戒尺乃是文家的仿照量天尺打造而成的碧血丹心尺,而文爻来手中这根,必定是仿照碧血丹心尺打造而成。
要知道这碧血丹心尺乃是文家世代传承的至宝,乃是文天祥随身佩戴的一件法器,随着年深日久沾染上了文天祥身上的祥和之气,这尺子也就进入了先天灵宝境界,正因为有这个尺子存在,上千年的时间,都没有任何修炼魔道或者妖道的人敢去文家捣乱,意味这碧血丹心尺的威压,在他们接近文家的时候,就已经会受到重伤。
而文爻来手中这根碧血丹心尺,应该是当年文天祥的后人用不同的材料仿照成为的三十六把碧血丹心尺中的一件,这三十六把碧血丹心尺代表了文家的三十六位先人,每一把尺子上面都带着浓重的儒家气息,可以说这碧血丹心尺就算是不如文家祖宅中的那把,也有着自己独到之处。
而这三十六把尺子,每一任家族中的亲传弟子也只有一个人拥有,其余的三十五把全部安放在祖宅之中,接受文天祥那把碧血丹心尺的蕴养,可以说每一把尺子都有着足够的威能,不过这也说明了文爻来的身份在文家绝不是一个青年而已,因为是文家下一任家主或者是重点培养的对象,毕竟文家这样的大家族不可能只是培养一个接班人而已。
冯森云却并不知道这些,对于那把看上去像是木头的尺子有些不屑,不过冯森云却以为文爻来这是小看自己,当下也不做声,直接提起长刀朝着文爻来劈去,只不过这长刀出刀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再加上众人还在想着文爻来手中的碧血丹心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众人发现冯森云马上就劈在文爻来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