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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TMD到底什么意思？！耍老子玩，显示你智商高吗？”

强压着胸口再次蹿起的怒火，启明低声吼道。

“我并没有耍你，之所以这么做，有三个理由......”

楚轩竖起三根手指，平淡的说道：

“首先，是你来找的我，而不是我去找的你，我请求你帮忙，你也同意了。而我找你帮忙，确实是为了测试这套大阵的威力，就像我说的，这套大阵设计之初，就是为了用来抵抗圣人攻击的，你应该早就猜到了，我想把他布置在主神广场上，作为防止圣人入侵到主神空间的最后防线，之一。当然，现在这个只是测试版，我会在接下来的研究中继续增加它的威力。”

“其次，我并不清楚圣人级别的攻击强度有多大，即使是最初级的圣人也没有相关的概念，而所有人中，你和郑吒是唯二两个曾经与圣人两次交过手的人，尤其是你，在第二次交手的过程中，你曾经帮助郑吒挡住过圣人的一击，虽然那一击连随手一击都算不上，但事实证明你的攻击在某种程度上与圣阶的攻击存在等价性，因此，你是最佳的测试对像。”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你和郑吒一样，属于受感情因素影像战斗力的类型，尤其是你，也许就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经常习惯性的隐藏实力，必须给予你适当的刺激，才能让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你刚才这一击的威力，比你正常状态下的全力一击至少大出一倍！”

“我，我，楚轩，我日你！”

用手直指楚轩，启明“我”了半天，最终只化为一个“日”字。

“......”

一阵难言的沉默，启明和楚轩都没有说话。趁着这会儿功夫，楚轩用手摸了摸眼镜框，海量的数据从镜片中刷下，似乎在对刚才的测试结果进行分析。

见状，启明不由更加无语。

“妈的，算了......”

好半天，启明才终于平息的胸中那股无名之火，期间，他几次攥紧拳头，但都再次松开，最终没有出手。

瞪视楚轩，启明一字一顿的说道：

“楚轩，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知道多少？”

说这句话时，启明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轩的眼睛，生怕这个男人习惯性说谎。

而这一次，楚轩终于没有偏头或者去扶自己的眼镜。

同样回望着启明，他的非常目光坦然，甚至嘴角还带上了一丝笑意，说道：

“该知道的和与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一些......”

听到楚轩的回答，启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道：

“这么说，关于我们的前世和......”

话没说完，就被楚轩用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

“这应该就是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吧，我可以告诉你......该知道的，我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会不知道，仅此而已......”

“会不知道，那也就是......”

启明眨了眨眼，马上就反应过来，但这一次，话说到一半，他便主动停了下来。

见状，楚轩满意的点了点头。

犹豫了一下，看着启明的眼睛，楚轩再次开口道：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记得，你终究是我的......”

“咚！咚！咚！”

楚轩正要说出最后的两个字，话音却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