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诺绒回忆第一次见到鳞轩的那一天(诺绒8岁时,额……鳞轩才10岁!别找小墨我呀!计算的话真差2岁……)
(奇怪的梦注定这一天的不平凡)
梦中……
樱花满树……
积压枝头……落瓣纷飞……
漫天飞舞……随风飞旋……凌至长空……
在那如幻的树下,永远站着记不得面孔的人,他永远穿着淡墨描染的白色长袍——在微风中舞动着。 浓黑的秀发下,藏着如雪般的面颊,仿佛似曾相识。幽幽发紫的瞳仁里闪烁着无尽的温柔。淡淡的幽香,给我熟悉和安逸。让我难以忘怀……
他永远的站在那棵树下,好像在守护和等待着什么。遗瓣小憩在他的肩上,好像有所依赖……微风吹拂着他乌黑的长发。,玩抚着他的衣袖,他也不屑一顾,任由娇赖……那浑身飘荡着熟悉而又悠长的芳香,让我不禁想起那遗忘已久,早已忘却的过往……
他的嘴好像在俏动,好像是哼唱,哼唱一首似曾听过的旋律,如此的耳熟……
我想上前,但梦中意识无法自由随心所意……
一到白光划过天际,冲破梦境……
我从床上渐渐爬起,感觉浑身疲乏发出阵阵骨头摩擦的脆响,手扶上正疼痛的头,阵阵炽热从额头上散发。拨开快没电的手机,时间顿时停在已过7点的阿拉伯数字上……
从床上飞驰越下,脚抽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骤时炸裂古骨缝——脚歪了……
倚着冰凉的墙慢慢移到早已冷却的饭桌前,自从那年的夏天我就没吃过早饭。摸着炙热的头毫无食欲的离开了。
拖动这身体穿好衣服,背上粉红书包,带上童稚的微笑,隐藏下早已冥灭童年的忧伤和成熟。
一阵熟悉的童稚声从屋外传来:“诺绒!快迟到了!诺绒!”
我推开门离开空落落的房子,带着伪善的面具应和着,冲向路边停靠的奔驰汽车:“来了!”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让我讨厌,讨厌着阳光,讨厌它总是以为自己是光明却欺骗黑暗。因此我迅速的挤上车,逃开它。
上了车,一个纯清的面孔,张着玲珑的大眼(千亦):“诺绒!你生病了吗?看你不舒服的样子。你难道又没吃早饭?……”
我的脑子在思寻着回答的方式,伴随着阵阵晕眩的疼痛感:“可能是生病了吧!还能站起来,就应该没事!早饭……早饭很久就不吃了……没关系的。”
对我来说早饭很久以前就失去了意义——早上饭桌上凌乱一片,鬼符一般的血液凝结在厨房各处泛着恐怖的红黑,屋里弥漫着令人反胃的血腥,乍眼的血红,让当时只有七岁的我不由得吐了出来……那天是我上学的第一天。后来母亲要离婚父亲不同意,他们之后就再也没碰过面……
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吃过早饭,那令我想起来恶心的早饭……
“我知道了!诺绒是怕打针,所以硬撑着不去看医生!”
突来的声音又把我拉回现实,旁边的千亦正张着眼期待着我的回答。
我摸了摸正在放热的头,虚伪的回答:“可能是吧!”
不是我不想去医院,而是像我一样这么小去医院,医生一定会打电话叫家长的。我才不想在让他们见面。唉……他们准会吵得不可开交……而我也不得不忍受。
到了学校,懒懒地从车上下来,从容的走进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