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都怪你,害我们被泰山派的前辈误会!”令狐冲一筷子打掉田伯光手中的酒杯说道。
“要我说啊,刚才就应该一刀帮你了结了他,省得他到处说你的坏话!”田伯光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这可是替你着想的。
“切,算了,不管了,来喝酒喝酒!”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追悔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倒不如一醉方休。
“痛快,来,我敬你!”
“喝!”
“唉,终于清净了!”天门走了,没了打打闹闹的了终于耳根子清净多了!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看到你们五岳派友人受难也不上前帮忙,反倒躲在这里喝酒,而且还与这淫贼田伯光交朋友,真不怕你师傅把你逐出师门吗?”曲洋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青年问道。
“可不是我不帮忙,是他死撑着不让,再说也是我出言他才有机会拔出剑的,怎么能说我没帮他呢,他败了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无人无忧吧!想做英雄自然得付出代价的!”晨晓端起酒杯说道。
曲洋听到他的这番奇谈阔论,差点被酒水噎到,真是奇人也!
“再说这田伯光也不怎么算是十恶不赦的人吧?”
“他还不算?”曲洋吃惊地问道,难道采花贼的名号是有人栽赃陷害吗?
“其实吧,他虽有采花贼之明却无采花贼之实,”见曲洋疑惑地看着自己,“并不是没有采,而是他采的那些人多是些个蒲柳残枝、红杏出墙之辈,本就是你情我愿,何来采花一说,只是被人发现后才装作受欺负的可怜样儿,惹人同情,这脏水也就由他承受,可不就成了采花贼了吗,所以我才说他采花贼的名头不实!”晨晓缓缓道来。
“这…这,还真是匪夷所思呢!”曲洋感叹道。
“其实这还是好的呢,比起那些真正顶着邪魔外道之人却不曾做过坏事的人才最可悲呢,既不能溶于邪魔之列,又不能与正道之士坐而论道,生于天地之间却没有人可以一同把酒言欢,真是可悲啊!”晨晓心痛地说道。
曲洋心头一颤,这不正是说的自己和刘正风兄弟吗?既不能回到神教,又不能归于正途,真的是天地不容吗?
“不过幸好遇到了我,摒弃那些陈腐观念,佛爷说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的朋友只要心存善念,就是我的朋友!我可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再说了,正道中也不乏伪君子,真小人之辈,着实令人做呕!就比如嵩山派姓左的,一贯打着五岳盟主的旗号对各派指手画脚的,这次还要来干涉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呢,真是小人!”
“什么?姓左的这么嚣张!”曲洋拍案而起地说道。
果然好基友,听到有人对付刘正风立马急了,一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