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希曼说,她最喜欢也最心疼金庸笔下的木婉清:婉兮清扬,那么美好!小说里,她的“段郎”终究不是她的良人;而现实中,她沈希曼却成为了她的“斯年哥哥”的新娘!幸?还是不幸?时间就像是沙漏,留不住,也握不了,一晃而过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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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曼是被半夜响起的雷声给吵醒的。
吵醒的而不是惊醒的。
较之于外面的风雨大作,电闪雷鸣,汹汹气势的形势;卧室内的沈希曼则是平静淡定的,丝毫没有被外面发生的一切所影响到。
哪怕,风再大,雨再急,雷再响。
不紧不慢地,沈希曼起身摁下了床头灯的开关;随着“啪”的一声摁开关的声响的响起,一瞬间,原本漆黑的卧室便有光亮。
晕黄色的光亮从床头白色的墙壁一直向上,直至天花板;向上散射的晕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床头的同时,也在白色墙壁与天花板上投下了阴影。
整个卧室唯有床头这一处被照亮,其余之处皆处于昏暗状态之中,晕黄色的灯光柔柔的并不是很强,朦朦胧胧的感觉就像是投放电影所营造出来的特景效果。
起身,开灯,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然后下床;一系列的动作是如此的自然,自然到几乎如同是习惯一般。
习惯地,拿起放在床上的那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的外套披在身上,踩着轻柔的棉质拖鞋沈希曼就这样缓步朝着卧室的窗口走去。
床头灯所散发出来的晕黄色的灯光将正缓步朝着窗口走去的,沈希曼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被拉长的身影在她身后的深棕色的地板上投下了一团纤长的阴影。
长及腰处的长发此刻是披散在身后的,随着沈希曼缓步朝前行走的动作,长发便是一左一右地轻晃起来;而这长发晃动的频率正好在这投影在地板上的阴影上落下了一段动态的弧度。
借着卧室内这晕黄色的光亮,倒是呈现出别有一番投影效果来。
睡前完全被打开着的窗户在此刻已经呈现在半掩半闭状态之中,风大雨急,雨点砸落在掩上的那半扇玻璃窗上“吧嗒吧嗒”直响;狂肆的风头透过那半扇被打开着的窗户狠狠地朝里面灌进来。
狂肆的风吹起了白色的窗纱的同时,也凌乱了沈希曼已经长及腰处的长发,尤其是荡在她面前的头发。
甚至,还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胸口处那裸/露在空气当中的肌肤传来的凉意。
下意识的,沈希曼便是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这一件睡衣外套。
当沈希曼脚步停下的那一刻,她已经站立在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