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现在落入到郁斯年的那一双狭长凤眸当中的模样。
外面电闪雷鸣,风雨交加;而里面却安静地异常:
时间好像一下子静止住了,郁斯年和沈希曼两个人一个站在玄关处,一个站在厨房就这样安静地对视着,却是各怀着心思:
沈希曼不会知道,其实,这个叫做郁斯年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沈希曼当然也不会知道,刚才她轻扬起唇角的那一瞬也被悉数落入到了郁斯年的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当中。
那一瞬,郁斯年怔住了;全然是被沈希曼嘴角扬起的那一抹欣然笑意给怔住了。
三年,整整三年都没有在这个小女人的脸上看到过如此欣然的笑容了。
她,刚才在开心什么?
不自觉地,郁斯年拧了拧眉心;而他的那一双狭长凤眸却是一刻也不曾从沈希曼的这一张正蹙着眉心的小脸上离开过:
三年了,他郁斯年还没有像现在这般“长时间”地注视着这个在法律上被称为是他妻子的女人。
“轰”,又是一声巨雷声震响了整个天空;
因为猝不及防,这一声巨雷声就连郁斯年都不自觉地跳了跳眼皮,然而站在厨房当中的沈希曼反应却是一脸的平静。
狐疑地,郁斯年眯了眯眼眸:
这个小女人不是很拍打雷么?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害怕打雷了?
在他郁斯年的记忆当中,每每遇到打雷天气,这个小女人总是会吓得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然后躲进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郁斯年记得清清楚楚,有一次因为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太严实了,呼吸不畅差一点就窒息了,要不是他………………
该死!
这个小女人害不害怕打雷关自己什么事情。
不该有的关心,不该想起的回忆,又被这个小女人无视的问话,所有的一切都让郁斯年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恶化。
此时此刻,郁斯年只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郁斯年的一声愤懑的低吼,彻底清醒了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的沈希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