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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忽而浮现的一句话,让沈希曼自嘲地弯了弯唇角:
这,是不是叫做犯/贱?
明明知道自己只是董佳言的替身,明明知道跟郁斯年的每一场欢/爱只不过是这个男人欲/望发/泄的生理需求;明明知道,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董佳言;明明知道他对自己恨之入骨;明明知道……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情难自禁,还是会一次次地沉沦在他的身/下?为他动/情地呻/吟?为他美丽地绽放?
“沈希曼,你真的很犯/贱!”
那一天,周阳对自己恶狠狠地低吼。到现在,沈希曼也不会忘记当时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呵呵,可是,那有什么办法呢?
弯起的唇角,又朝上扬起了几分:谁叫自己爱这个叫做郁斯年的男人已经爱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呢?谁叫“郁斯年”这三个字已经融入了自己的血液里?谁叫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心头上的那一颗朱砂?
至少,至少,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的不是么?恨之入骨,不也是一种感情的表达么?
至少,在他心里的某个小小的角落里,还有自己的位置不是么?无关爱,仅有的只是恨。
至少,在性/事上自己不是被他需要的么?郁斯年不是说过,他们在性/爱上的配合不是很默契么?
压下心底翻滚着的酸楚,就在沈希曼勾唇如是自我安慰的同时,“啪”,一滴泪猝不及防地滚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晶莹的泪,带着灼人的温度,烫得心尖发疼。
今天,这是怎么了?
沈希曼抹着眼眶,被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父亲沈伯明的。
吸了吸鼻子,收拾好心情,沈希曼才摁下通话键。
口未开,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沈伯明焦虑的声音:
“桐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