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欢下意识的抗拒着他,两手抵抗着他的胸口,不让他靠近自己。
“你不是说这个月我们要好好相处吗?那就表现给你看!”夏侯冥的唇抵着她的唇低语道。
郭晓欢轻喘着气,美眸望进了他的蓝眸中,看到了他的晴欲,想必,她不能拒绝他吧?随即她闭上了眼随便他。
夏侯冥见她闭上眼,心情不由的低落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郭晓欢又睁开了眼,“不是要我配合你吗?但是你必须轻点。”
夏侯冥转开头,语气苦涩道,“我不想强迫你。”她的表情告诉他,他在强迫她。
郭晓欢将他的脸转正对着她,“我没有,我心甘情愿。”
夏侯冥见她的眼中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抱着她站了起来往床边走,轻轻的将她放于床上,将帷帘放下。
夏侯冥覆上了郭晓欢的身子,一手将她外面的绵逑解开,看到了她里面单薄的衣着,不禁微拧眉,“穿这么少?要是再染了风寒小心你的皮。”他在她耳边不悦的低语着。
郭晓欢听着他充满关心却不悦的话语,心里一阵感动,双手环上的脖颈,“你轻点。”
“不是三个月了吗?”他好像记得圆夫说过,三个月之前不能行 房,三个月之后就可以。
郭晓欢点了点头,是三个月了,好快啊,再过六个月,宝宝就要出生了,真好。
夏侯冥再次封住了她的唇,另一手解着她的腰带,接着探入她的底衣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
郭晓欢一阵熟悉的颤粟,眼中泛起了水光。
夏侯冥感觉到了她的颤粟,抬眼瞧她,看到了她眼中的水光,不禁急道,“怎么了?我弄疼了你吗?”还没开始呢怎么就哭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起了从前。”郭晓欢望着他道。
“是吗?”夏侯冥另一手也没停下来,直接往她的下身探去,抚摸着她的幽暗。
郭晓欢一阵惊粟,微弓起身,这种感觉令她熟悉又难受。
“你的身体永远都令我那么兴奋。”夏侯冥一边抚摸一边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不那么紧张。
“嗯…是吗,那我是不是该感到高兴…嗯哼……”郭晓欢的两手紧揪着身下的毛毯,呼吸有点急促的道。
“是应该…感到高兴,毕竟你是唯一一个让我爱上的女人。”夏侯冥很难受,体内的冲动令他想发狂,想释放,于是却手脱掉身上了一层衣服。
郭晓欢因他的话而愣了,他还是爱她吗?她都这么伤他了,他何苦……
夏侯冥看着她出神的容颜,悄悄的一挺身,缓缓的滑入了她体内,“怎么样?”他微微邪笑了下。
突然被侵入的郭晓欢双手倏地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身下有点难受,“你…轻点……”还有宝宝呢。
“嗯哼……”夏侯冥轻哼了声,缓缓的抽动着。
郭晓欢的心神分散在了肚子上,另一部分心神在他带给她欢愉的感觉中。
“不要担心,我会很轻很小心,全心感受,嗯?”夏侯冥不满她的注意力没有全放在他身上,便停了下来。
郭晓欢的身体是诚实的,他停了下来她便感觉空虚的轻扭了起来,脸上也有了难受的表情。“嗯……”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于是重新开始了抽动,他确实很小心。
两人虽然是小心翼翼,寝殿内却依然充满了欢爱的味道,寝殿内的温度一直在上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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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男子站于大街的中央,蓝色的眼眸盯着某一处,或许是看不到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于是转身离开了。
这时奔水圆夫自转角处走了出来,他望着男子的身影深思着,凤眸里有着一丝诧异闪过。
奔水圆夫其实知道这名男子的存在挺久了,只是从未见过真人,这次见到,确实让他有些小惊讶,他知道桑微的伤能一天好过一天是他的功劳,但是他跟桑微是什么关系,有何目的?
这个男子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
有个跟他的外形特征差不多,也许,他可以去问问……
奔水圆夫没有过多的犹豫,抬脚往‘晓语堂’的方向而去,看看桑微的伤如何了。
这两天奔水圆夫忙着查当初桑微接的任务,已经有点眉目了,只是他们的内线已经不知去向,现在下落不明。
既然桑微曾经答应过那个人会好好安置他的家人,那么他就替她发置了吧。
打开‘晓语堂’的门,奔水圆夫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了起来。
桑微住在二楼一个靠近街边的房间,此时她已经醒了,并且已经坐了起来,两眼望着窗外出神。
奔水圆夫推门而入,以为她还没有醒所以轻手轻脚的,进去才发现她已经醒了,轻挑了下眉头,“醒了?”语言很简洁。
桑微看向他,点了点头,想要下床,被奔水圆夫的眼神制止了,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望着她,“现在你是病人,不用谨守属下之礼。”
“就算如此,属下也应该谨守的,谢谢门主相救之恩。”桑微一脸感激的道。
奔水圆夫拧眉,眉心打了几个结,“救你的恐怕不是我吧。”他淡淡的道。
嗯?桑微抬眼瞧他,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她凝眉低思着他的话,如果不是门主的话那是谁?
奔水圆夫见她一副很苦恼的样子,便知晓她可能也不晓得,但他就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而且还不想说实话。
罢了,这是她的事。
奔水圆夫站了起来,道,“今天感觉如何?”走至床边替她号起了脉问道。
桑微点了下头,“好很多了…门主,我…能不能下床了?”她这些天一直都待在床上闷死了。
奔水圆夫抬眼瞄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却能让她低下头。
“你真的很怕我。”奔水圆夫突而道,将她的手放了回去。
“属下对门主一直都如此,不明白门主为何总是如此说?”桑微一脸的疑惑问着他。
奔水圆夫的视线淡淡的扫过她的脸面,直接站了起来往门口走,“你的忠心苍天可表。”然后人就消失在了门口。
桑微瞪着已没他身影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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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水圆夫很快的便回到了王府内,直接去找了残越将军。
残越将军住在铁血殿,他居住的殿是以他部队的名字来命名的,这座殿也是夏侯冥特赐与他的,很少有人来,而且他也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这里跟御阳殿一样。
只是铁血殿比别的殿小了许多,但是却不失军人的威严感。
此时残越将军正在书房内研究着战术,他不是才子,也不会摆弄那些令他头疼的文字,他只是一名军人,懂的只有打战与战术,这些是他必备的。
做为一名首领,残越将军要背负着许多的责任,他要保证将士们的生命安全,这是最重要的一点,其余的他也要满足,这样他们才会安心留在军营里面,全心的应战,所以这些年来所立下的汗马功劳与那些跟他同心同气的兄弟们是脱不了干系的。
虽然他很威严,但赏罚分明,该赏则赏,该罚绝不偏袒,否则如何树立军规的威严性,如何形成正大的军风!
门口有些微声响,即便残越将军看得很入神,但他依然能警觉的回头望向门口。
奔水圆夫出现在了门口,脸色有点正肃,直直望入了残越的蓝眸中。
残越是来自异国的人,他的头发是金色的,眼眸是蓝色的,五官很立体,而他为不让外人看到他的特征总是带着一个头盔将头发遮起来。
东陵国的人总是对有着特别特征的人产生歧视之有色眼光,这点令他很不满,其余的都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