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对盛爱什么心思,自己当了他这么多年的兄弟还不知道吗?
再说了,结婚前他问过原一城,是他亲口说的:我爱她。
“女人都是很奇怪的动物,你就算做得再好,但是嘴上没说出来,就什么都不是,还不如那些花言巧语的伪君子。”
“就比如沈笑?”
沈聿行一愣,接着看他,“什么沈笑?沈家的二少爷?他又哪里惹到你了?”
“记不记得,三年前,她是在沈家的公司上班的。”
“然后呢?不会这么狗血她和沈笑认识,然后沈笑喜欢她喜欢三年了吧?”
沈聿行觉得,要是故事真的这么狗血,他就要吐血了!
可原一城笑了笑,说:“你猜对了,就是这么狗血。”
“……”
果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天雷滚滚,狗血盆盆!
沈聿行扶额,叹着气,“我说你们这是作孽啊,怎么就喜欢同一个女人呢?你们原家和沈家,可是天敌啊!”
“呵!”原一城只是笑。
沈聿行白了他一眼,“你还笑得出来,最近这两年沈家崛起的势头可不小,你小心哪天她跟着沈笑跑了。”
“那就跑了吧。”
“你舍得?”
“有什么不舍得的?会跑的最终还是留不住的。”
沈聿行笑了笑,“你不是奉行那句话吗?怎么说来着?勉强得来的也是自己的?当初娶她的时候不就是这么说的?”
原一城知道这厮是故意揭自己的伤疤,顿时深不可测地笑了起来,“这句话送给你也蛮合适的,你说呢?”
“什么意思啊?”沈聿行脸上的笑,变得有些怪异了。
原一城低头给自己倒满酒,然后又给他倒,一边倒一边说:“我听说昨天你收到律师函了?”
这下,沈聿行的脸色彻底变了!
原一城却是继续说:“有人告你强.歼?”
“狗.屁!”沈聿行怒道,“那是她污蔑我!”
“哪个她啊?你什么时候找了一个,我怎么不知道?”
“你少来!你会不知道?”沈聿行黑着脸,“你肯定早就知道了,刚刚我揭你伤疤,所以你也故意的!”
“哦,我有那么坏?”原一城挑眉。
沈聿行咬牙切齿,“你别得意!”
这时,倚在沈聿行怀里的女人就问:“聿少,谁那么坏不让你上事后还污蔑你强.歼啊?我们聿少这么帅,谁看了都想和你睡啊!”
“就是!”
“恶心。”
原一城实在受不了这两人的对话,简直就像是一对歼.夫.淫.妇!
虽然这么说自己的兄弟,有点不太好。
接下来沈聿行更过分,直接和那个女人在包厢里就开始亲吻抚摸,一点顾忌也没有。
原一城为了不脏了自己的眼睛,只好先离开了。
可是车子开出去一段路,却不知道去哪里。
路灯一盏一盏在倒退,离家越来越近,却在最后一个路口,调转了车头,去了公司。
他的身后,跟着一辆车,一直跟到公司楼下。
“宋小姐,他没有回家,在公司。”
“好,我知道了。”
宋薇挂了电话,得意地笑了起来。
随后,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也去了原一城的公司。
——
原盛集团的保安都是认识宋薇的,也知道他和原一城关系匪浅,并且,他们不知道原一城的身后,还有个盛爱。
所以宋薇说来找原一城,他们就都就没拦她,直接让她上去了。
宋薇知道,自己如果真的去找原一城,一点好处都讨不到。
况且他今晚心情不好,再加上自己之前绑架过盛爱,说不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所以,她只是进了原盛集团,却没有真的去原一城的办公室找原一城。
但是下面收到消息跟踪而来的记者是不知道的,他们只知道,原一城和宋薇,一前一后进了公司,一夜都没有出来。
——
盛爱那一夜没怎么睡好,总是不停地做梦,却又在梦里看不清楚东西和人。
早上醒来特别地累,比以往被原一城折腾了一晚上还要累。
转头看了看四周,一点变化都没有。
果然,他昨晚,一夜未归。
心中像是松了一些,可转而却又更紧了,绷得难受。
盛爱试着深呼吸了几次调节,但好像没什么效果,她只好坐了起来。
正要下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提示有信息进来。
盛爱拿过来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话和一个链接:打开会有惊喜!
嗯,的确是有惊喜,不过是有惊……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