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厅，楚妍姗和萧天翊两个人相对无言。

见到这副场面，府上的丫鬟、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他们家小姐受封为妃的这事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悲。

负手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相视的两个人，此时的楚博文完全成了一个界外人。

无言中，两个人的眼神似波涛暗涌，却没有人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无奈，楚妍姗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地开口说道：“王爷应该早就知道了这圣旨的事吧？又或者，这其实都是您的意思？”

看着楚妍姗，萧天翊的神情慵懒，并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因为，他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回答她的问题。从今日短时间的接触中可以看出，她很聪明，有些事，他无需解释，也没有那个必要向她解释。

看着他默不作声，楚妍姗直接当他是默认了。

“原来，王爷早就有意纳民女为妃了。只是不知，你我二人向来素不相识，王爷为何会为了娶民女而回京请求圣旨呢？”

在楚妍姗看来，他这次要么就是有备而来，要么就是来了之后才有备。当然，她宁愿选择相信后者。

毕竟，在之前她可是名动天下的傻女，就算如今的她已经恢复了神智，也不见得如今的她在京城有多出名。而且，在她严正声明说自己不愿那么早出嫁之后，除了见过她本尊的，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来求亲，更不用说是京城的人了，而且还是皇朝闻名的翊王爷。

听着她的口气，乔羽打心里觉得不服，王爷是他的主子，何时有人如此不敬地和他这样说话？本想上前提醒她一下，但一接收到那来自萧天翊的不悦的眼神，他也只能够将卡在喉咙的话吞回肚子，闷闷地退下。

“谁说你我二人素不相识的？算起来，这一次应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吧？楚小姐，难道你忘了不成？”

难得有耐心和她解释，萧天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猜想着在听到自己这句话后的她会如何回复自己。

第二次？

楚妍姗疑惑了。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可是脑海里唯独没有他的存在。可是，听着他的口气，又不像是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