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七月份,还发生了一件令所有人都想象不到始料不及的大事件。那一直被众人公认为金童玉女的韦俊和秦雨浠的关系被昭然揭了底。原来他们早就离了婚,过去一年的夫妻生活竟然是有名无实的,而更让大家一头雾水不可思议的是,秦雨浠怀了孕,孩子竟然是慕浩东的。
从许桡阳一进家门,带回这个消息,可儿就是一晚上的震惊,一晚上没有离开这个话题。“怎么会?怎么可能?慕浩东好像没有回来多久不是么?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在一起了?”她像遇到了一件超出她接受能力的大事件,一晚上在那屋子的空地不住地转着,满脸的接受不能。
许桡阳半躺在床上,眼神瞄着她,一脸处变不惊地,回答的慢条斯理,“不奇怪,我早就看出来,那孙子对那个秦雨浠动了凡心。”“你早看出来了?”可儿差点跳起脚来,眼睛瞪圆了,“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你怎么看出来的?怎么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许桡阳侧着头,眯着眼向她招招手。“你上床来,我告诉你。”可儿不疑有它,一咕噜爬尚了床,兴奋无比地催促:“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怎么没听你说过?许桡阳,你竟然不告诉我,你——”
她下句话还没完整说完,许桡阳已经伸手就把她扯了过去,拿嘴就封住了她。一个晚上了,她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件事,像注了吗啡般地兴奋雀跃,完全看不明白状况,摆明了他在这边蓄势以待,小帐篷早已经支的人困马乏。她那张小脸还在那儿纠结别人的事,完全把他排出了思维之外。嫩红色的雪纺吊带小睡衣,不穿还好,这会儿穿着,线条轮廓若隐若现,胸前凸起的两点红樱桃,将他撩拨的血流加速。
她没放开那件事,伸手想要拨开他,执着地问:“你说啊!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尊皇那一次。”他敷衍了一句,唇齿与她拉开的距离只够说完这句,就没放松地再进去烧杀抢掠一番,上上下下搜刮干净。
她再去推他。还是没放过那个问题。“你怎么看出来的?”“直觉。”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了,索性直接用两手握住她的两颊,将她的嘴巴狠狠掐住,用嘴唇封住,用舌尖封死,这个时候不适合说话,多一句都是浪费时间,煞风景。
她被他亲了一会儿,第一次没有意乱情迷,眼睛睁的清醒雪亮,思维绕着前面的话题动都不动。等他的嘴唇一离开,她换了口气,话题即刻就跳了出来。“你不是说,慕浩东挺花心么?他是不是认真的?”
他隔着睡衣,饶有兴趣地亲着她胸前的两点。上好的雪纺面料,贴在他的唇边,风情别样,触觉不同,心头更加痒痒。“应该是吧!”他回答的心不在焉地。
“这个孩子怎么办?”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睛睁的更大了,神色更茫然了。他的挑/逗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她的神思仍在一千里以外魂游着。“是留下呢还是打下去?他们会结婚么?”她微微叹了口气,“你不是说韦俊长的很帅么?真可惜了。不过,”她说的兴致勃勃的,“慕浩东长的也不错。”
他嘴唇吐出了那颗红樱桃,抬起了头,皱着眉头很不满意地瞅着她,“宁可儿,你躺在我的身体底下,去磨叽别的男人长的不错,还一磨叽就是两个,你是不是恨不得自己就是秦雨浠,可以左拥右抱的?”
她扑哧笑出了声,头顶的男人竟然是一脸的情绪,像个吃醋的小男生,模样简直可爱的不行。她忍不住了,笑的快上不过气了。“许桡阳。”她两腿灵巧地缠上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在他下巴底下笑的打跌,“你傻不傻啊你?”她一边笑,一边安抚地去亲他,讨好地去亲他,“在我心目中,天底下最帅的就是许桡阳,没有人比许桡阳还帅的。”
他眯起眼,低头冲她咬牙,“有个这么帅的男人在你身上,忙活半天了,你在那心猿意马,不配合不说,脑子里全在意淫着别人床上那点事,你让我很没有成就感。”他拍拍她的屁/股。“专心点啊!”
她笑的满脸冲血,满脸的红光飞射。他看着她的模样,他也想笑,但是,硬憋着,他没让自己笑出来,伸手暧昧地探向她底.裤的地方,同时,他俯身下来贴着她的唇角哼哼哼地:“干净了没?”
她把脸侧向一边,脸色更红,红光立即漫了一床。“嗯。”她应了一声,随即,搂住他的脖子。她在那揉蹭了几下,忽然低声脸臊地嘀咕了一句。“我再说一句:我挺佩服雨溪的,她怎么可能忍了一年,就这三天,我都忍得受不了了。”
他脸上的笑容即刻受了鼓励般地绽开,盎然地绽开了。“嗯,这话还受听。”他舒展眉目,微微拉开了一段距离,两眼桃花般地俯眼看她。缠绕她一个晚上的问题,这会儿奇迹般地从她的眼眸中没了踪迹,这么片刻的功夫,她的眼底就已经春色无限,柔情万种了,懒洋洋地躺在那儿,浑身无骨,瞬间成了一簇云絮,一团烟,一缕雾。
“我更佩服韦俊,”他看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声说:“如果眼巴巴地瞅着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一年不能动,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他的唇齿压过去,按照刚刚的演习模式开始真刀真枪地实战,“一天不做,我都受不了,何况,三天?何况一年?天,”他嘟囔了一句。“那我还是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