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关你啥事,没听见给儿子娶媳妇呢,你又不是女的,上前凑什么热闹?”贺至把锄头放下,吊儿郎当的走到田埂上喝水。
大嫂队长好歹也是个村官儿,没有什么实权,胜在有名声。
中年老妇人见她来起先不愿意搭理,但是村长又不搭理她。她又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又重复了一遍。
大嫂队长只觉得这老妇人说的话没凭没据,虽然乡下人是靠媒人上门提亲,媒人代表了男方的脸面,但是人家不是不愿意吗?还有强娶人家闺女的吗?
“四嫂,要我看,这都晌午了,村里食堂也快开饭了,您先去看看成吗?”
老妇人态度很强硬:“不行!这个绝对不行!食堂你不用担心,我把我大闺女叫回来在那看着呢!今天村里要是不给我解决这个事情,我,我就没法过了!”
大嫂队长也头疼,“那四嫂你想咋解决啊?”
“你把她叫过来!俺要当面问她些话!”
“那她是谁?俺去给你叫。”
“就是那个权宴,好几年前就来了,俺看她自己一个人住在村东头,怪可怜的,就想把她娶进门,哪想到…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如果权宴听到这话,一定会甩两个大白眼给她,谁用她可怜了?笑话。
权宴的身份问题被许多人忌讳,也就乡下妇人不知者无畏,还敢把人娶进门?
村长自觉地站过来了。
权宴刚干完自己的地就被人叫过去,正茫然着呢。
“俺问你,为啥要把俺的媒人赶出门!”劈头盖脸的一句质问,权宴下意识地联系到昨天的媒人上门,脑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我不会嫁的。”
“凭啥!你是不是嫌弃俺儿子是个傻子!”
要是早知道这人的心思权宴就不是把媒人扔出去这么简单了,那得半夜杀到他家将这群人千刀万剐。
“我不知道,我也不会嫁的。”
“不过就是个臭老九凭啥嫌弃我儿子!我家族上三代贫农,你一个地主阶级的蛀虫,凭啥嫌弃我儿子!”
权宴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恋爱自由,你敢包办婚姻,学老地主思想?”
这一顶帽子可不轻,老妇人被她噎得说不出话。
村长也忌讳权宴的阶级身份,见权宴真的强硬拒绝了,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了。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她权宴,如今连一个傻子也能够任意欺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