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可以去供奉一尊菩萨。 ”郑炜的神情淡漠,完全没有把友人们对妻子的赞美听进去。
“你这家伙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哪天遭到报应别怪我们这些朋友没提醒你。”王新远端起杯子。
“就是啊!像今天难得的假日,你应该带心雅出去走走,不然把她一起带来也好,
放她一个人在家里未免太无情。”高志宇实在很为雷心雅叫屈。
“真感激你没说我拿绳索把她绑在家里。”郑炜给他一个讥讽的眼神。
“你想说你没限制她的自由是吗?真希望心雅也能这么想。你应该娶一个不重视家庭的女人才对,
那样一来你就不用‘担心’她会在家里等你回去,也不必‘忍受’她的伺候了。”闻人唏为他抱屈的口气里不掩嘲讽。
“让这种人幸福,世间果真没天理。”王新远摇头。
“Jack,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原因才娶心雅,既然娶了就好好爱人家,别冷落她。”李昂正色道。
“你这位‘无爱情论者’也该试着改变心态了,否则心雅就太可怜了。”闻人唏瞪他一眼。
郑炜被这一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爱管别人家务事的友人念得很不耐烦。
“等你们恢复正常以后再通知我,这段时间内别来找我。”他放下精致的高脚杯,走出高雅的厢房。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是苦口良言吗?”人走后,高志宇开始叫嚣。
“则指望一个没吃过苦的人能够体会,这是奢望。”李昂哼声。
“真是看不惯,这小子变了。”王新远皱起眉头。
“有吗?说不定如他所说的,变的是我们。”闻人唏若有所思。
“你现在是为他说话?”高志宇对闻人唏摆起一脸凶相,卷起袖子。
“公平点,事实就是如此,过去我们对郑炜的感情论调一向一笑置之,
最近突然对他积极展开洗脑,也难怪他不能接受。”闻人唏开始检讨。
“这是他的不对啊,谁教他不思改进?心雅有哪里不好了,
他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对待她像自己公司的员工一样,岂有此理!”王新远一直看不过去。
“其实……郑炜对谁都一样,他一直就是这副态度,这不是我们早就知道的吗?”
李昂细想闻人唏的话,“站在客观的立场想,的确是我们太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