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凭什么叫果果!
林果冷着脸做女妖状,“他再不说就去炖了。”
阿沅拧着脖子,“休想我屈服!”
很快,一大铁锅的水,汩汩冒着滚沸的气泡。
阿沅垂着眼睛,乖巧听话。
“不打不相识,你们要问什么就问嘛,我知无不言的。”
都已经发出去信号了,那群不讲义气的混蛋怎么还不过来救人?
刀刀从院子外面蹦跶着跑进来,揉着小胖手。
都不够她伸伸胳膊的,那些小妖全打晕了。
这片密林的小妖,真是挫得都不忍心揍他们。
“沈道长的尸体呢?”林果戳着他的小脸,发觉手感果然好。
“沈道长?”阿沅被旁边那一大铁锅滚沸的水唬得心神不宁。
“就是肥猫带来让你们好生保管的那个人。”
“它没说呀。它的确带了个人来,不过后来一把火烧了,变成灰了。”
林果和刀刀都怔住了。
……一把火,烧了?
刀刀皱着眉头,有点急,“是个穿着青色道袍的道长,长得眉清目秀,你可看清了?”
阿沅点头,“看清了看清了!”
那时候是正午,尸体放下廊下,阳光那么好,看得真真切切!
刀刀看看林果,林果脸上一片冰寒,屏蔽住的妖气不自觉外泄出来。
刀刀回头问:“谁烧的?”
阿沅嚎啕,“不关我的事,是那只死肥猫和小师叔烧的呀!”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明白得真真儿的。
原来这是赤裸裸的嫁祸!
死肥猫不知道从哪里偷了具尸体在自家院子里烧了,现在人家主人找来报仇了!
这都是它个四脚长毛小畜生惹出来的祸事!
果果都死了那么久了,它还在嫉妒当年他比它得宠!
这个可恶的四脚长毛!
林果冷冷一笑,“很好。”
肥团子正四脚朝天躺在沈湜的床上跟他追忆好多好多年前哥俩儿情比金坚的往事。
忽然间一阵不详的预感袭来,它被一道白光笼罩,biu——的一声,从床上消失了。
肥团子抱着林果的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烧了,眨眼变成了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从来不玩火的!玩火容易把毛毛烧焦,又臭又黑,我从不玩火,是这只臭萝卜他陷害我!分明是他放的火!”
肥团子真是冤死了,哭得异常真心。
阿沅毫不示弱,“我为什么放火?我跟那……跟那沈道长,一无怨二无仇的!”
“你嫌他是个死人太晦气!”
阿沅面无表情,“不好意思,我们作妖的不迷信。”
肥团子爪子颤抖指着他,“就是你,你放了火,还有小十……”
“小十?”林果声音寒意十足。
肥团和阿沅都抖了抖。
是啊,沈湜。
好端端的,那天他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一妖一猫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了句,“是他干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