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桃没有想到她会临时反口,鼓起了眼睛就恨声道:“建军嫂子你说的话咋向放、屁一样,一时一个样,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收沈家的好处?”
“收你妈x的好处,你就是看不得我们家好,整的一个臭水沟的耗子一样,满是明暗狠毒心思,自己也是当娘的,竟然对别人的孩子就这么狠,也不怕报应到你孩子身上。”沈宜夏呸地一声,指着黄桃的鼻子骂。
黄桃脸色黑沉,转头去找福小子,那小子是是村里一个寡妇的儿子,十二岁的半大小子,这会儿也被收到风声的他娘拘在家里紧紧的不让出来。
没有找到第三个证人,黄桃也就梗着脖子,信誓旦旦地说自己看到了,“我昨天晚上出来找狗,我家二小子在院里面拉了,让狗进去吃,喊了几声没有过来,担心掉哪雪堆里回不来了,我就打着火把出院门去找,没想就看到沈家院墙画着个血的鬼脸,还有血手掌印,那都是血来啊,血淋淋的,把我吓得三魂都没有了,赶紧跑回家里,一个晚上没有睡好。早上起来去村头那边挑水,听到大伙说起这个事儿,我才多嘴说了两话,要是说到诅咒孩子的事儿,那可真是冤枉我了,我知道上回我借你们家自行车的事,没做好,把车子刮花了,但我也不至于就这么忘恩负义地说你们家的事啊。”
“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我们一家子咋没有看到啊?”
“这哪说得定的呢,或许正是我运气不好吧?”
“我看你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
黄桃:“你……”
沈宜冬瞪着她,“你还好意思提自行车的事,那回的事儿我们还没有跟你算账呢,大伙也过来评评理,哪有这般占人便宜的,这黄桃自己不会骑自行车,竟然借我弟妹崭新的陪嫁自行车来学,你们说这不是欺负人吗?谁家好好的新自行车会借给不会骑车的人学,这不是糟蹋车吗?哪家有这么大的手笔?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是不是?这黄桃倒是好,说两话好听的,哄着我娘,我娘也不知道她不会骑,大伙也知道我娘是啥性子,她最是心善,但也不能因为她心善,就可劲儿地欺负她啊,哄骗着她把自行车借了这黄桃,然后呢,车子给乱花得严重,就是骑了五年都没有这么破,你扪良心想过没?你这样做有没有为我娘想过,这车子是我弟妹的,要是个心眼小的,那不是让我娘跟我弟妹有罅隙吗?亏我娘还对你这么好,念着你是我老姨那边的亲戚,总是爱护你两分,没想到,你黄桃就是个白眼狼!”
这一通话,喝令俱佳,挫顿扬抑,一气呵成,众人听着都要鼓掌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