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这样说,但是还是另外下农村买了鸡回来,就关在院子里,一天一鸡地给杨培敏做着吃,杨培敏吃得闻到味就怕。
“娘能不能吃点其他的?”
然后张名花就偶而她做猪蹄子,还有熬汤喝,“多喝点,奶水才充足。”
儿子的口粮,开始的时候是没的,小家伙吸过几回后,知道没有都不愿意吸了,杨培敏知道初乳的重要性,没事都让他吸吸,奈何小家伙都不配合,张名花也是急,直担心外孙以后爱起奶粉来了,那个奶粉多贵啊,自己家有的,当然是要吃自己家的了。
然后就让沈宜光出马,让他帮忙先吸能通。
杨培敏没想到张名花会想到这个,脸颊瞬间爆红。
连沈宜光都有些不好意思,私底下那啥啥是一回事,只是被丈母提出来,多少有些不自在。
张名花就忙安慰道:“这有啥,我那会儿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好吧。
之后沈宜光这个得了圣旨的家伙,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杨培敏警告了好几回,才勉强止住这个要收不住的人。
他们自从知道怀孕后,都没有行房,沈宜光标榜自己是刚开荤不久,这些冲动是很正常的。
杨培敏不管他。
生完后,张名花也跟她说过这个问题,让她孩子三个月后,才可以那事儿,“你身体不比谁的,养得久一点,对你也是好一点。”
杨培敏深以为然。
不过她这个月子可不好坐,这七月份,正是大热天,现在没有空调一说,就算是有风扇也不给吹,连窗户都是半开的,也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别人在这儿还好说,自己怎么也把人给劝说下来,给自己洗一回澡,但是现在侍候她月子的是张名花。
这亲娘是简直是魏然不动,软硬不吃,对着自己也有万般的耐心,“敏敏忍忍啊,很快就过去的。”
可是她忍不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上都馊了,虽然大家过来跟她说话的时候,都感觉不到,但是她自己真的很难忍受。
沈宜光回来的时候,就跟她哭诉道:“我其他地方不洗,那下面还得洗吧,要不然会得发炎的。”
这个沈宜光也认同,跟张名花谈过之后,最终答应了,只不过得用她烧的中药水洗,只不过头是不能洗的,跟杨培敏说道:“这头要是洗了,以后很容易得头风,你得听话知道不?”
这倒是可以勉强答应,不过够了半个月她是要洗的。
晚上的时候张名花要陪着她一起睡,顺便照顾着孩子。
杨培敏不同意,“娘都一把年纪了,这熬夜折腾的事儿不适合你,还是让你女婿来吧。”
“我身体好不碍事,女婿还得回部队呢,这来来回回的已经够累了,哪还能让他还睡不好,我这乖孙一个晚上可得喝四五回奶才行,哪还有时间睡,我这不用干活的,白天还可以睡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