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圣皇猛的转身，对着清羽一声怒吼。“不，羽儿不走。”清羽哭泣着上前，猛的抱住了圣皇的腰。不高的个子，刚刚好到圣皇的胸前。圣皇被这猛的一抱，愣在了当场。待到反应过来，便用力一扯，将清羽甩在地上。

“混账，你知道你方才在做什么。”圣皇伸出一只手指着清羽，一只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头。怒火燃烧了近乎整个御书房。

门外的侍卫听的圣皇的怒吼，一个猛推门冲了进来，然后傻眼的看着清羽半倒在地上的哭泣，圣皇则是怒火冲天的瞪着清羽。“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圣皇一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对着那群傻眼在当地的侍卫们吼着。

“是”不愧是皇宫的侍卫，反应极快的作揖退出去，然后关门。清羽见人都退了出去，泪眼朦胧的看向圣皇“父皇..”“你还知道朕是你父皇。”深呼吸几口的圣皇，强迫性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半倒在地上泪眼婆娑的女儿，心里是又气又急。

盯着圣皇看了一会儿，清羽不再哭泣。只是睫毛上依旧挂着泪珠。眨眼间带着一股子让人心疼的气息。“父皇，羽儿知道这是乱/伦，但羽儿就是控制不住的爱上了你，我也很痛苦，羽儿不是没有挣扎过。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放下你。父皇，你可以不爱羽儿，但没有权利阻止羽儿爱你。”清羽说完，擦擦眼泪便站起了身子。摇摇晃晃的身躯，让圣皇想上去扶上一把，但最后还是忍住了。藏在背后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隐隐可见青筋暴起。

“羽儿，父皇不知你为何爱上父皇，但父皇要告诉你，这是乱/伦。这是天下人所不耻的。你还小。以后还会遇见更好的男人。那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的爱了。今天的话，父皇当你没说过，以后也莫要在提了。”

“不，羽儿清楚自己的心意，羽儿爱父皇，不会是假的。羽儿懂得什么是爱。父皇可以不接受，但请不要否认羽儿的爱。羽儿可以为了父皇去死”清羽固执的说着，坚持着自己的爱情。

圣皇一个急步上前，伸手将清羽的衣领揪起，迫使清羽只能抬起脚尖勉强着地。“是么？你说你爱我。可以为我去死。那么现在呢？”清羽闭闭眼睛，复又睁开。一眼的清明，满满的爱意。即便呼吸都快跟不上，但嘴角仍旧扬起一丝笑意。“羽儿不惧”

圣皇盯着清羽半晌，在清羽即将晕厥过去的时候，一个松手将清羽扔在地上。“你要疯你随意。但不要拉上朕。若是让朕知道有任何不好的传言起来，朕一定会毫不心软的斩了你。”“羽儿知道，也不会给父皇添加困扰。”清羽起身，莲步慢移的走到圣皇身边，圣皇看着这个小人儿，似乎想看透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踮起脚尖，清羽扶着圣皇的肩膀一个轻吻。然后在圣皇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起身告退走了出去。半晌，圣皇抚着被吻的嘴唇，眼里浮现的竟是这个女儿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