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世上难得的好酒。”刘长生没有丝毫吹嘘之意,今日的酒的确是刘长生喝过最香醇的酒。
“呵呵,这酒叫醉光阴,当年我看上了一名叫华清的女孩,便酿下了这壶酒,这种酒的配方是我当年偶然得来的,酿造材料稀奇古怪,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酿成一壶,不过造化弄人,华清武学天赋过人,当我将酒酿好之时华清已经晋入二级武士了,我这酒的药效倒是不够了,不过没关系,按照我得来的那份配方上说,这酒沉淀的时间的越长药效越好,我想着也不差这几年功夫,便将其埋在这颗树下,想着等到时机成熟便将其挖出来,好成了我的好事,不过我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华清被一名在外游历的高手收入门下,远走他乡去了,这壶酒便一直留到了现在。”
老疯子看着一坛酒就要被喝光了,一脸唏嘘的回忆起了往事,而一旁的刘长生却是感觉脑袋越来越重,到后来竟是一头栽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了。
“呵呵,这个醉光阴初酿之时只能算是一坛好酒,能将一些一级武士灌醉,然而沉淀的时间越久,效用越好,我这坛醉光阴陈了四十六年了,将一名五级武士喝趴下都没问题,用在你身上倒是有些大材小用了。”说着老疯子张嘴一吐竟是将之前喝下去的美酒全给吐了出来。
“想要晋升三级武士须得用内气将丹田轰开,然而一旦年岁过了三十,经脉已经老化,气血也开始衰败,不再充满活了,精神萎靡,丹田也淤积了大量的杂质,想要成功几乎是痴人说梦,而我已经年近七十,气血衰败不堪,纵是服用了大量的天才地宝保持神魂的强壮,但是丹田老朽,经脉萎缩,哪里还有可能突破,唯一的方法不过是换一具新鲜的躯壳罢了。”
说着老疯子一只手将刘长生拎起,往木屋走去,木屋内昏暗不见天日,但是老疯子却是就轻驾熟的绕过一个个障碍物走到木屋一角将挂在胸口上的一个挂饰给拉出来插进一个小孔,转了几圈,地上一道石门应声而开,露出下面的地道。
地道很简陋,没有实质阶梯,就那么一个黄土地道通到下面,地道内依旧昏暗,没有一丝光亮,倘若不是事先知道哪里有一个地道,否者即使石门洞开依旧不能寻到。
老疯子见地道打开,毫不犹豫的拎着刘长生就走进地道去了,随着老疯子走进地道不久石门再次缓缓合上,地道很长,足有数十米长,老疯子抓着刘长生走了片刻终于见到了丝丝亮光。
原来地道下面竟是一个石窟,石窟内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形成一个诡异的法阵,法阵上符文闪烁着奇异之光,照的整个石窟五光十色,光怪陆离,说不出的诡异。
石窟中央是一个石台,石台上散发着莹莹白光,在这光怪陆离的石窟中仿若是乱世之中的一片净土,说不出的圣洁。
老疯子提着刘长生走进石窟之中没有丝毫犹豫就将刘长生放到石窟中央的那块石台之上,而自己却是跌坐在一旁,取出一柄玉刀将手腕划破,让自己的鲜血滴在法阵上,老疯子的血已经呈暗红色,粘稠至极,血液滴在法阵之上,法阵吸收了老疯子的鲜血竟是开始运转了起来,一股恐怖的气息逸散出来,仿佛一头洪荒猛兽正在苏醒般。
不多时面色的苍白的老疯子发现手腕上的血已经不再流出来了,而法阵却是还没有完全启动,便毫不犹豫的又哎手腕上花了一刀,但是依旧没多少血溢出,便反手又在另一只手上又划了一刀,血液再次狂涌而出。
而失血过多也让老疯子脑袋一阵眩晕,手中的玉刀也从手中滑落,当下也不再抵抗,两只手垂下,放在法阵之上,让法阵能尽快的吸住血液。
老疯子没等多久,法阵终于吸满了血,整个石窟内的法阵五光十色迅速退去,变成一片红光,而老疯子也没了声息宛如死去了一般,这时法阵之中一股秘力出现将老疯子笼罩在内,老疯子被这股秘力笼罩,突然自老疯子的额头一股玄光冲出打入躺在石台上的刘长生体内,随即法阵之中一股恐怖的镇压之力突然产生压在刘长生的躯壳之上,却是没有给他的躯壳造成任何伤害。
随着镇压之力的产生石台之上一股柔和的白光将刘长生整个躯壳包裹住,化作一枚光茧。
随着老疯子的闭眼,整个石窟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红色光芒也白色光芒无声的交织,刘长生躺在石台之上宛如死去了一般,毫无动静,连呼吸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