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在师父的眼中,就好似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货物,一会许给他,一会许给
陛下一
想到与白刚英之间的交易,李锦的心头突突直跳,不过他还没有晕头转向不
辨說閱讀,盡在东西南北。
白刚英已经变成了一个令人无法猜测的疯婆子,鬼才会相信她的承诺。
突然想起陈云波进京这么久,却没有半点回信,不禁心生疑惑,试探道:“贵
门是不是有一位叫陈云波的弟子?”
步菁莲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低声答道:“嗯,陈师兄被师父派到妖月国多年
了。
难道陈云波还没有到达皇都?或是半路出了意外?
李锦心头猛的一跳,看着步菁莲的神色,似乎不象说假话。
步菁莲一直称呼他公子,而不称呼监察使,看来乔远行的亲笔书信,并没有交
到白刚英的手中!
这家伙难道半路出了什么意外?
既然乔远行的亲笔书信没有交到白刚英的手中,他这个监察使的身份自然也没
有清门的弟子会承认,说出来只怕会让对方笑死呢。
“公子认识陈师兄?”
“啊,唔,只是在妖月国逃亡时相识,还受过他的恩慧一”
这话,当然是真实的,至少他认为,自已欠了陈云波的人情。
凤艳舞的双亲是陈云之盆救出来的,妖月皇宫的构造图也是他提供的,是凤艳舞
一家欠了陈玉波的人情,但凤艳舞以后就是他的女人,这也等于是他欠了陈云波的
人情,这帐嘛,就是这么简单。
两人突然之间好像没了什么话题,只是站立山顶之上,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
群山,作任由山风吹刮。
这气氛,似乎有点沉闷。
良久,步菁莲幽幽叹一声,嫉低垂,低声说到,“公子,你就不能听从寒烟
一次么?”
李锦叹了口气,且不说他为了魔门的大业而对陈楚楚等女许下的承诺,既便是
他真的肯效忠,皇甫纳顺真的能容下他?白刚英真能冰释前嫌?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皇甫纳顺、白刚英再是宽容大度,也绝不会放
过他,更何况二人的根本就没这个肚量。
“唉一”
李锦重重叹息一声,狡辩道:“我据守南地,等于是替陛下把守南方大门
寂伤离太守坐镇东平,阻挡矮寇入侵,这还不都是为了江山社视嘛一”
这个借口根本不足以注L人信服,步菁莲摇头,俏面倏然一红,贝齿轻咬红唇
低声道:“若寒烟委身下嫁,公子可肯放弃眼前这一切,跟随寒烟隐居山林,不问
世事?”
李锦听得不禁心头呼呼猛跳不已,“我一”
他吸了一口气,无奈道:“不能一”
放弃眼前的一切?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么多兄弟,为了他抛头颅洒热
血,他能弃他们而去么?
还有陈楚楚、沈怡等红颜知已,他能狠下这么心来把她们弃之不顾么?
不能,为了她们,为了兄弟们,为了魔门的大业,什么代价,也不能改变他心
中的信念!
步菁莲幽幽叹息一声,眸子闭上,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寒烟……”
李锦心中一颤,不禁举手,替她轻拭泪水。
腹部倏然传来椎心剧痛,令他忍不住不出一声痛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