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连铩羽气的险些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最后尉迟惑耸肩,转身对南宫思泰躬身说道:“南宫叔叔,我有一句话,希望您能听我说。”
此时的南宫思泰对迟暮……或者说他这具身体现在的主人尉迟惑有着好几次新认识。虽然这小子惹了连家,可是占着理,也不忌讳那连劲,南宫思泰把喜爱之情全展露在脸上:“暮儿且讲。”
尉迟惑笑了笑,这老家伙还真看上自己了啊。可惜你女儿可不这么想。
“咳,小侄是想说。珏儿妹妹被您养这么大也实属不易,况且还生得如此娇俏可人,自然是您老的掌中宝,心头肉。您应该也不愿意随便来个臭小子就将她带走了。我虽自认为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又……咳咳,总之我的意思是,其实珏儿妹妹的幸福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何不搭个擂台招亲,比文比武比棋艺,找个天纵奇才做女婿?”
尉迟惑一通话让所有人目瞪口呆,这是几个意思,亲事都说妥了你是要悔婚啊?
“这……”南宫思泰也搞不清楚这小子的意思了。看向了迟炼。
迟炼也一脸愕然。
尉迟惑笑了笑:“刚才的话太复杂了?简单来说就是放出风去,五六个月之后办个比赛,让对珏儿妹妹有意的青年才俊斗上一斗,而珏儿妹妹就在这里面挑~个夫婿。”
尉迟惑说着看了南宫珏一眼,在“挑”这个字上说得很是刻意。
知道了吧,小爷我帮你追求幸福呢!
但南宫珏思绪飞快,但是却凌乱着,似乎又有点会错意了。脸上通红头都不敢抬。
“这丫头也太笨了吧!”尉迟惑心中无奈。
连劲一听却哈哈大笑伸手将儿子拉了回来,甩下一句话飞身而走。
“五月后,在下定让犬子参加那有趣的比赛。”
有趣二字被咬重,意有所指。
迟炼这才回过神来怒气腾腾瞪着尉迟惑,本来板上钉钉的事儿,被他这么一弄,彩礼全都要带回去,好没面子!
“呜哇,爹,你不会想要吃了我吧?”尉迟惑发现便宜爹的变化吓了一跳,慌不择路地往南宫珏身后一躲,只露出个头打量着迟炼。
“小兔崽子!”迟炼咬牙切齿,这儿子不管是白痴还是聪慧都不省心!
“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是小兔崽子,那你这样不成老兔子了吗?”
“你!”
“噗……咳咳,炼兄。”南宫思泰被尉迟惑的话弄得差点破了功,赶紧开口圆场,“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啊,这五个月我家怕是有的忙了。不过炼兄这聘礼就不用带回去了,反正最终是让小女挑,也由不得连家。”
这件事情南宫思泰其实挺中意的,自己女儿出嫁自然要把排场做大,比擂之事不错。只要到时候迟暮这小子不要输得太难看,都能说得过去。
而迟炼最终被南宫思泰劝了不少时间这才哼哼唧唧地答应下来。
“臭小子,跟我回府!”
“诶……等等啊,爹,我跟南宫姑娘再说两句。”连铩羽不在了,称呼也就变回来了。
迟炼看了一眼一旁娇滴滴的女孩又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南宫思泰笑了笑,也识趣地拉着南宫翔离开了。这院子里只剩下尉迟惑和南宫珏,还有一地的聘礼。
“哎,追求幸福的权利我算是帮你争取来了。就是可惜了这聘礼。”尉迟惑嘟嘟囔囔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箱子,那表情和刚才的迟炼还真是十分相似。
南宫珏一听忍不住想笑,但是后来还是忍住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哇,你这丫头也太……咳咳,南宫姑娘啊,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追求幸福,懂不懂?自己选夫婿,懂不懂?”尉迟惑差点骂出来,但是忍住了,人丫头凝气七层呢,惹不得,惹不得。连铩羽都已经被自己惹毛了,现在再惹南宫珏,绝对是吃力不讨好。
南宫珏听了还是愣愣地看着他。
尉迟惑一拍额头,同样拂袖而去:“算了,算了,我还是回去修炼吧,虽然也不指望赢,但是输太难看也丢人。我走啦,不用送了。”
南宫珏直到最后还是看着尉迟惑的背影愣在那里。
“追求幸福?这人怎么好像醒来之后不仅聪明了还和旁人都不一样了?难道这就是他所说‘不一样的烟火’的含义?”
“喵了个咪啊,老爹!你居然不等我!!啊~~~我不认得路啊!”
“扑哧。这家伙。”南宫珏的思考全被外头传来的哀嚎声打断了,终于忍不住又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