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殿下之前便是吩咐过奴才,若是今夜风少爷你从这扇门走出来,奴才便是将这玉佩交给您,并送你出府!”
风无忧眯起眼眸,原来她早就预料到了,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若是本少爷今夜没有走出来呢?”
梁卫东垂眸,似乎从他成为王府管家的那一刻,脸上便是没有多余的表情了,“风少爷心中应该比奴才更清楚这个答案!”
风无忧没有再和梁卫东继续这个话题,一袭白衣在夜色中飘逸着,梁卫东的眼底掠过一抹沉色,却是稍逊即逝。
清晨,天刚蒙蒙亮,玉寒雪便是醒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睁着一双眼睛发呆,似乎每日早晨她都会这般睁着眼睛发呆好一会儿,重生这个概念,她还不曾完全的消化过来,总觉得是一场梦,一场随时会醒的梦。
“公主殿下醒了?”幔帐外传来萍儿的声音。
“嗯!”玉寒雪单手支撑着床板坐起身,这身子是越发的懒惰了,若是过去,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是一个鲤鱼打滚的起来了,哪里像现在这般慢吞吞的。
“公主殿下昨日说要去给皇上请安,奴婢已经备好了马车,不知公主殿下……”萍儿犹豫了一下,怕玉寒雪昨日只是心血来潮的说要去皇宫。
“嗯,自然是要去的,你来给本宫梳妆!”玉寒雪从萍儿的手中接过漱口水,几个丫鬟便是站在一边端着盆小心的侍奉着。
萍儿站在玉寒雪的身后为她梳理着长发,“公主殿下,昨儿个下半夜,风少爷便是离开了王府!”
“嗯,虽说他武功不错,只可惜人太单纯了!”玉寒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指再次抚上那块胎记。
萍儿见玉寒雪又在看胎记,心里咯噔一下,“若是皓真公子愿意出手帮公主殿下去除这胎记便是好了!”
“既是胎记,生来就有,如何能去?”玉寒雪轻蔑的笑了。
“可公主殿下当日费心将皓真公子请来府上,就是为了这……胎记!”
“哦?”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道,“那他如何又不帮本宫去除这胎记?不愿意?本宫可不记得自己是个吝啬的人,他想要什么本宫不能满足他?”
萍儿脸色一白,小心的说道:“公主殿下忘了,皓真公子要自由,公主殿下却看中了他的美貌……”说到这里,萍儿便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玉寒雪却是笑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诡异的笑了,“看来你欠下的情债还真是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