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这四十板子,也没什么。云笑天是大师兄,刘大茂自然不舍得下重手,可梁小武就惨了,打一下喊一句“还我烧鸡”,四十板子实实在在打在他屁股上。
“哎呦,疼疼疼疼……”房间里传来梁小武的鬼哭狼嚎。
“大师哥,你又连累我受罚。”梁小武话刚出口便被云笑天一脚踹下床去。
“哇,好你个没良心的小武,当初下山时是谁屁颠屁颠求大师哥带他去的,吃饱喝足玩够了,现在又来编排大师哥的不是啦,哼!”尹梦瑶揪起梁小武的耳朵狠狠转了个圈。
“疼疼疼……”
“瑶儿,不许胡闹!”江飞燕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袭洁白长裙,婷婷玉立,气质英英,风姿绰绰。
“娘!”“师娘!”
三人停下嬉闹,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江飞燕询问过伤势后,将一瓶金创药放在桌上,叮嘱他们敷上。
“天儿,这次下山可有打听到长空的消息?”
云笑天听到长空二字,身子一颤,抬起头正对上师娘渴望的目光。
那是多么强烈的目光,从深邃的眼眸中发出,直直看到他的心底。
这正是每一位母亲对离家在外儿子的期盼和关爱。
“没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江飞燕眼光骤然暗了下去,长叹一声,有点失落,欲要转身离去。
“对了,师娘,你可识的这个东西。”云笑天猛然想起令牌的事。
江飞燕接过那块令牌,只觉手中一沉,还蛮有分量,仔细打量了一番。令牌是纯金打造,有掌心大小,龙纹雕印,正反面均刻了一个“左”字。
云笑天将那一晚见到的情形说了一遍,虽已过去几日,但一想起女子的可怕武功,仍心有余悸。
江飞燕略一思索,道:“诸般兵器中,以鞭最为难练,若不是使的极好,很少有人用作对敌兵器,早年师娘也曾练过段时日,后来就放弃了。我们七大门派中,大都以刀剑为主,只有万云山天音门中有弟子使鞭,但也不是他们主修。照你说的,武功奇高的女子应不是我们七派中人,而这令牌想是江湖上某个帮会之物。”
云笑天点点头,道:“弟子也想从这信中找到点线索,可除了张白纸别无他物,恐怕有负所托了。”
江飞燕将令牌还于云笑天,道:“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你暂将它收好,日后交与认识它的人,也算做了件好事。”
云笑天道了声是,将令牌揣入怀中,又猛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娘可知道七星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