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司-监兵:“你这回,不是为盗墓,连家底都没了吧?我那还有几匹云锦缎,你看弟妹这衣裳,要不我回头让人给你送来?”
他在嫌弃自己这身衣裳差?
那云锦缎虽是好衣料,但有价无市,不是人人都能穿的到的,便是再有钱的人家,没权没门脉也一样买不到。
所以最普通的啊,还是她这种质量上乘,生产量大的蜀锦。
所以荆邪后退一步,白了他一眼。
楚蕴叹息一声,给白虎司一个警示的眼神,转过身解释:“晚上这里有拍卖会,白虎他不是嫌弃,只是这种场合,衣裳如面子,自是越贵越好。”
荆邪:“所以,你不早说?”
荆邪惊讶着,按捺住声音,这要是高档拍卖会,去的人都要穿上自己最珍贵的衣裳,因为坐席是根据衣裳布料的价值安排的。
楚蕴又叹一声。
两人低头窃语:“我是要带你去拿那备好的衣裳的,可是你非要去胭脂酒坊,还换了衣裳出来,我见你喜欢,就算了。”
荆邪:“谁喜欢了?”
荆邪被楚蕴挡着,楚蕴背对着白虎,荆邪偷偷掐了掐他的软肉。
这旁边还有人在,楚蕴只低低喊痛了一声,一双好看的眸子紧紧蹙着她。
白虎司踱步走着,绕了过来,明显有点嫌弃:“啧啧!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尊重兄长的意思好不好?何况我在这呆不长,赶紧说重点。”
楚蕴回过头来,目光狡黠的看向他:“你不是说要送我几匹布吗,什么时候拿来?”
白虎司-监兵:“喂,那布可是我存了几年的,作为赔偿,说说,前朝玉玺拿到了没?”
楚蕴又眼扫了下下面的人,只一个轻微的眼神:“九死一生,那玉玺竟半点头绪都没,这几天也只是被困在了一处地宫,哪能碰到什么玉玺。”
白虎司-监兵:“那就是没找着了?”
白虎司冷哼一声,那话中带着嘲讽、阴寒,但面上却带着笑,眼神还时不时的往楚蕴身旁打量着她。
荆邪明白了。
白虎司-监兵是个戏子,那声音尖细,即便声音不大,也可以传的很远,而且刚才他似乎就是用了唱戏时那种很尖的‘高音调’。
所以,这是谋略?
荆邪不敢乱问,也不敢乱说话了,隔墙有耳。便退到楚蕴身后,往凭栏处靠了靠。
:“这玉玺,巫灵司没到手?”
:“怎么可能,那二殿下不是还损失一支队伍吗?莫不是水退,进墓里去了?”
:“那这玉玺,我们还找不找?不过据说,这陵安墓,十年前被除朝廷之外的外人盗过一回,你们说,会不会已经被人拿了?”
:“不,不可能,这陵安墓中有玉玺可是近来才传开的,十年前,除了官盗,还是偷偷的盗,谁会知道这墓中有玉玺?”
:“那会不会,是朝中君王亲信的人?”
荆邪离了身子,觉得不必再听,这朝中暗涌,江湖私斗,恐怕,越听越乱,看见白虎司-监兵依旧看着自己,忙走过去,到茶桌旁边,给他斟一杯水,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