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姑娘,这衣裳是三十两银子,你身上够吗?”
三十两。
那老板娘蒙了下,这胭脂酒坊的衣裳进价只几两银子,然后统一都买十两。看到那姑娘面色微微的气势弱了些,当下就明白了。
连忙附和道:“陈公子,你别吓了我家客人,你可是说好了,这衣裳,是要算在你头上的。”
陈公子点着头,扯着脸皮笑,又看向面前经过妆扮已经出落漂亮,更显容姿非凡的女孩:“姑娘,看在我出钱,出力的份上,可否相邀,去看花展?”
荆邪咬牙,看到楚蕴已经拿了荷包出来,也不管是不是她的,直接夺过来,想付了钱了事。
本来嘛,她就不想穿着这身衣裳,还碰上如此无赖之人,三十两,就三十两好了,还真当本姑娘是吃软饭的呢?
一狠心,拉开荷包,从里面看也不看就抽出了一张:“你找吧!”
楚蕴小声嘬的一声,蹙眉:“那是一千两的,人家找的开吗?”
掌柜的那个婆娘蹙了蹙眉,果真还是一千两的银票,又递了回去:“姑娘,这衣服总共十两银子,你若是要定了这件衣裳呢,那两盒养颜膏就是送你的。”
站在一旁的陈公子,突然耍起无赖些,一把把她拉的后退些,从身上掏出银两就塞给掌柜的:“我说了,这身衣服算我的。”
楚蕴:“你当本公子没钱吗?”
此时,荆邪在钱包里,已经找足了十两碎银子,塞给那掌柜的手中。拉着楚蕴就往外走。这时原先跟着那公子来的女子,也靠了过来。
短短不过数十秒的时间,荆邪一直不想滋事,就想低调的出去,低调的出去。
就听那无赖在后面继续喊:“姑娘贵姓?来日我去提亲。”
真是给条活路,不想活,楚蕴回头,一双眸子刺他一眼:“有夫之妇,你也敢调戏?”
:“有何不敢?陈公子,我有的是钱。”
楚蕴:“嗯。”
楚蕴顿了一下:“如果没记错,你爹是二殿下的人,可是二殿下欠我一个人情,你觉得我要不要,让二殿下帮我把你爹给除了?”
:“公子,你竟然背着我还找阿猫阿狗。什么二殿下,没钱,那就是个屁。”
:“闭嘴。”
一巴掌扇过身边那个女人,真讨厌,又碰见一个不能惹的。
陈公子:“敢问公子大名,来日好一同为二殿下效力。”
荆邪备好了台词,一脚走到前面:“公子的名字岂是你能呼的?二殿下能欠公子人情,这说明什么?”
周围人都静了下来。
荆邪看四周人都看着自己,眉一挑,随意诌道:“二殿下喜欢与公子切磋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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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囧半响,楚蕴拉荆邪在一众楞囧的人中已经走了好远,低声靠在她耳边:“我什么时候说我会棋艺了?”
荆邪:“那我也不知道你会啥啊。”
楚蕴又低在她耳边,故意靠的很近:“那你不会说二殿下中了毒,是我救的?到时有人若信以为真,给二殿下送礼问安,我们还能看好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