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兄:“这个嘛,那日师门里几个外门弟子开了点玩笑,把执明公子给气走了,所以,这婚事,还没商量。”
荆邪沉下眸子。
六师兄快意恩仇,当下一击掌,玩笑看着她:“莫不是师妹愁嫁了?”
荆邪拿起一戳面丢向他:“哪有?”
六师兄一个身子一侧,一手猛一接过:“唉,还没嫁呢,我们就还是同门师兄妹,好好的一个相聚的节日,想别的男人干嘛?”
荆邪:“你~?”
荆邪咬咬牙,一股怒火咽下,抿抿唇,一委屈的样子,看向这里最大的:“三师兄,六师兄欺负我!”
然后哼着鼻子,低着头。
三师兄眸一皱:“我说小六啊,你要是把师妹吓跑了,以后逍遥门一堆男的,你都可以光着跑了。”
六师兄:“师兄,你可别欺我啊,就是师兄一个男人,我哪敢光着在你面前逛啊?”
荆邪跟着众人一起嬉笑,却心底越想越觉得不对。有一次在屋顶,第二次见面时,他就对她无礼,还处处想占她便宜。
但是后来在客栈实在没有多余客房,住在一起时,格外的规矩。她睡在内室的床上,他就找了被褥睡在外室的榻上,如此好的机会,都没有趁机调戏她。
太过规矩,不会是有什么隐疾,或者是其他的吧?
午饭看到师,荆邪支吾着问了两句就住了嘴,毕竟这种事,还有婚事,女孩子哪开的了口啊!
而且,她又不恨嫁。便只有忍着,日后再向楚蕴问问清楚吧。
白羽找到了菊花,一个一个的墓碑前放上一朵,然后又去后院打水,把厨房的水缸灌满,忙忙碌碌,好在午饭,众人没有欺负他吃的。
是上好的自酿的重阳酒,还有重阳糕,从山下买来的各大酒馆的招牌菜。
当然,还有之前从荆州一名铺预定的备足的糕点。
要说当年那事,的确他师父有错,好在这江湖人,都就事论事,若是记起仇来,恐怕他到这里来,皮都被扒掉了一层了。
酒至半酣,见到荆邪师父墨关离席,白羽悄悄跟了过去。
:“敢问当年我师父剑圣入魔可有什么征兆?前辈和伽若祭司又是如何才制服的?”
墨关斜了斜眉:“你问此事作何?”
白羽:“代人来问,荆邪虽是逍遥门弟子,功夫不错,但毕竟是一女孩,功夫也不是江湖中最好,若是遇到我师父当年,甚至比当年更严重的事件,恐怕执明(楚蕴)也不会让荆邪出手。”
墨关沉了口气:“那是他们两人的劫,不是说谁想承担的多,就能多承担些,回去后告诉执明,万事不可太护着她。荆邪虽功夫不敌你们,但日后战场上保命,还是绰绰有余。”
白羽抬手再拜:“还请墨关大师告知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