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秦受还处于昏迷之中,显然,叶晓浪给秦受下的迷药是超剂量的,别说一天醒不来,就是再过去三天也很难说,当然,秦受昏厥在齐天道观一事,很快就传扬出去了,不过,没有人认为是叶晓浪加害所致,倒是很多武林中人认为,秦受与叶晓浪之间关系甚好,这是因高兴之极而饮酒过量所致,不会有大碍,在齐天道观里休养几天就会康复。
这边,叶晓浪派出去的刘禅坐船,经过十个小时的“游荡”已经到达了桃源岛,随即,刘禅通过教头林松见到了大财主张旺,二话没说,就把师傅叶晓浪让其转交的信件交给了张旺,张旺撕开信封,抽出信瓤,展开折纸仔细阅读后,只是让林松拿来纸币,“挥毫而就”写下了“千言万语”,塞到了信封里,用浆糊封口,交给了刘禅,并嘱咐刘禅,说道“刘禅,你师傅非池中之物,他日定当凌驾豪杰之上,你告诉他,做事千万不要心急,以免一失足成千古恨!切记!”
就这样,刘禅接过信件,婉拒了大财主张旺饮酒招待之礼,同五雷掌崔豹坐船,火速赶回了新荣市的齐天道观里,而这一个来回就耗费了一天一宿之多,以至于来到齐天道观的密室里见到师傅叶晓浪之时,已是凌晨五点多钟。
现在,坐在密室里宝座上的叶晓浪,接过了刘禅递来的信件,急匆匆打开后,仔细端详信纸,默念道“叶老弟,我知道你已经得到宝藏,我也明白你当天用迷药使我昏睡,本可以把我杀死,然后杀戮我的所有武士,但是你没有这样做,足以见得你对我便宜租给你地下行宫之事,是心存感激的,因此,我只想说这块地皮是我多年前花重金买得,我虽然没有发现宝藏,但是我终究是桃源岛的主人,所以,我希望得到宝藏的一小部分,来慰藉自己这颗不安的心,我并非贪图之辈,请叶兄多多体谅理解。落款:张旺。”
叶晓浪看到这里,低头沉默了半天,又突然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笑言“天下之人,唯张大财主是我知音!”
叶晓浪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二徒弟刘禅经察言观色后,一抱拳谨慎地问道“师傅,我虽然未看信件,但我猜测张大财主一定知道您得到了宝藏,他必定会觊觎这笔财富,不知您愿意分享吗?”
叶晓浪把看完的信件递向了刘禅,并说道“你看看吧,他话里话外并无要挟之意。”又说道“你虽然比我年龄大,但是你不懂得长远之计,用人、交友不能吝啬,更何况张大财主实力雄厚,他言外之意就是想跟我以后合作,因此,我们一旦联手出击,吞并其它道观将势如破竹!”
刘禅概阅完信件,瞅向师傅叶晓浪,问道“既然是这样,那您的意思是......”
叶晓浪伸出一根手指,说道“一半一半。”
“啊!这.....这也太便宜他了吧?”刘禅很不理解师傅叶晓浪。
叶晓浪却说道“只想赚便宜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你明白吗?”
刘禅眨巴眨巴眼睛,不理解却装理解地说道“师傅,您说得有道理!”
就这样,叶晓浪让二徒弟刘禅,独自一人带着第二封信件,再次乘船去向了桃源岛。而就在刘禅刚刚离开齐天道观之后,这位已经昏迷两天的秦受秦道长,终于醒了过来,他此刻从齐天道观的某间客房里的木床上坐了起来,摸着还有些昏沉的脑袋的脑门,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现今在哪里?难道是小道童给我斟满的那碗酒里......”
就在秦受光着膀子坐在床上,“胡言乱语”之际,这屋的门突然“噗!”一下,被轻轻柔柔的风气吹开了!不!一个屋中之屋的屋门,是接收不到风气的,显然这是一个人缓慢释放的掌气,推开了屋门,而这人就是坏得流脓的叶晓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