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河一听手机里的声音变成自己人了,就知道大局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了,才松了一口气道:“按照原计划行动,把他们押解到城西仓库。”
那两个东北男子一看自己被一些比自己更凶悍和霸道的男子们包围了,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了。
“各位老大,不要误会···我···我只想跟陈老板交···交个朋友···”为首的家伙吞吞吐吐道。
这个追捕小组的头目冷笑道:“哈哈,那好呀。我们陈总正要亲自接待你们,快跟我们走吧。”
那两个东北男人见状,知道想冲出重围,比登天还难。他们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乖乖地听从了这些当地打手们。当他们被押解出胡同口时,发现外面又围拢了许多车辆,从车上下来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色T恤衫,留小平头的的马仔们。他们就像一堵人墙,把那两个东北男子跟外面的行人彻底隔开,直到把他俩分别押进两辆面包车上。
为首的东北男子一看这个阵势,不由后背直冒凉汗。俗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如今,他们这两条小蛇居然招惹了潼遥的一条强龙,真是摊上大事了。
这些打手根本没有在乎现场围观的行人,很从容地组成了一个庞大的车队,直奔城西而去···
陈东河挂断电话后,也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他很淡然走出公司大楼,并在沿途微笑地跟自己手下员工们打着招呼···
当他开车驶入城西仓库时,脸色才显示一股杀气。
这个城西仓库并不是天河公司的仓库,而是陈东河收购的一块地皮。那里还有一些基础设施建设。除了有一些破旧的库房外,还有一座办公用的小二楼。它们外面是高大的围墙。平时这里并没有任何人。押解那两个东北男人的车辆直接驶入了一座宽敞的库房里···
他们刚到,陈东河驾驶自己的豪车也赶到了。
此时那两个男子分别被两个彪悍的打手扭住了双臂,丝毫动弹不了。当一看颇有派头的陈东河从驶入库房的豪车里走下来时,立即意识到对方就是大名鼎鼎的陈老板。
为首的男子见到陈东河一脸阴沉地走过来时,就连忙求饶道:“陈老板饶命啊。我们哥俩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的尊严,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哥俩的狗命吧。”
陈东河看出他就是带头的,也听出他就是跟自己通话的那个家伙,便直接走到他的跟前,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道:“小子,你知道敲诈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吗?”
为首的家伙哭丧着脸道:“我们错了···求您放我们一条生活吧···我们一定会之恩图报的···”
陈东河一看对方彻底认怂了,便冷冷地质问道:“那份原件在哪?”
为首的家伙明白陈东河指的是那份亲子鉴定的原件,就老实回答道:“它就在我的手包里,已经落入您的人手里了。”
陈东河听罢,又把目光落在了他的保安队长身上:“小徐,他的手包呢?”
小徐赶紧从自己的一个手下接过一个手提包,并双手呈给了陈东河。
陈东河接过那个手提包,随即打开它,并从里面取出了那份‘亲子鉴定’。当他确定无误后,就对那个为首的家伙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并凶相毕露道:“你是怎么得到这份证明的?快说!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为首的家伙被他重击之下,脸颊一侧顿时红肿了起来,他神情沮丧道:“您是一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什么这样不讲信用?”
陈东河不由冷笑道:“我如果对每个人都讲信用的话。那我靠什么发迹?哼,对待你们这样下三滥的家伙,我如果还要施行人道的话,那我在这个社会上还混得下去吗?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这份东西是从哪搞到的?”
为首的家伙知道大势已去,只好神色黯然地把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
陈东河一边听,一边眉头不停地跳动着···
当他了解事情经过后,就对小徐道:“你立即派人把那个叫乔三的家伙给我抓来。”
小徐一看老板交待完这句话,就转身往外走了,便追问一句:“那这两个家伙怎么处理?”
陈东河头也不回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你知道该怎么办。”
为首的家伙和另一个东北人一听,顿时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再说焦雪花开车赶回局里后,立即把王芳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小王,快介绍一下你了解的情况吧。”焦雪花等王芳一进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
小王显得很兴奋道:“我通过对那套平房的户主调查,发现户主名字叫谭耀成。我一听他跟我们掌握的嫌疑人谭俊是同姓,就立即搞到了他的身份证照片。发现他的照片跟那个图像里的嫌疑人基本吻合。”
焦雪花也兴奋道:“这就对上号了。那你了解到目前这个谭耀成住在哪吗?”
“他已经移民海外了。”王芳回答道。
焦雪花顿时一惊道:“什么,难道他已经出逃国外了?”
王芳微笑着解释道:“他已经在国外定居好几年了。不过他现在就在潼遥。他是专门为那座宅子拆迁补偿回国的。”
焦雪花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查清他目前住在哪里吗?”
王芳回答道:“至于他目前在哪里落脚,我们还不得而知。但是我们了解到,他已经订购了两天后出国的机票。”
焦雪花眨了眨眼睛道:“难道他已经领取到了所有的赔偿款了吗?”
王芳摇摇头:“根据我们了解,还没有领到。可他突然要走,恐怕是跟杨红的案子有关吧?”
焦雪花质疑道:“难道你认为他是要潜逃吗?”
王芳点点头道:“是的。他担心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就等不及领取那笔巨额的赔偿款了。现在保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