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素媛痊愈之后不久,又遭遇一件不幸的事,在参加一次缉毒行动中,她差点儿被一名吸毒人员性侵得逞,当她得到东方煜的救助之后,一头扎进他怀里哭成了泪人儿。
话说老汪头得到线人情报,称在丽人巷一个小旅馆内有人吸毒,老汪头即刻组织警力准备封堵。东方煜当即表示怀疑,说白天的,人来人往,不至于这么胆大妄为。但老汪头深信不疑,因为只有老汪头自己知道具体情况,这是他培养了多少年的可靠线人,他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在无力说服老汪头之后,东方煜只能服从,当然,东方煜也希望有这样的机会,果真确凿无误,可是件立功获奖的好事情。
然而,事不凑巧,当老汪头组织人手,准备行动时,才发现了问题,人手短缺。因为,各就各位,各忙各的去了,临时筹措不到富余人手。这也是对的,总不至于所有人全部窝在派出所里。老汪头为了能够迅速组织人手到丽人巷去,见案件组办公室里只剩下素媛一个人正在整理内务资料,即刻命令她随他一同前往。素媛虽然流露不情愿,但还是迈开了金莲小步。
老汪头、东方煜、素媛,还有两个辅警,这其中,就包括那名替代了素媛搞户籍的女辅警,即老汪头的侄女汪琴,他们一行五人先行赶往丽人巷。老汪头轻车熟路,一马当先。到了丽人巷,老汪头找到那家旅馆的女老板,了解了旅馆内的入住情况,当他获悉了同线人提供的入住线索一致的讯息之后,即刻就对女老板一通训斥,并命令她绝对服从派出所的统一调遣和安排,若有闪失,绝不姑息。女老板一边点着头,一边一口一个冤枉,说,几个小青年跑来说要开房,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身份信息一应俱全,我们没有不让他们开房的道理。当问他们干吗这个时间段跑来入住时,他们把我忽悠得老远,只说是谈生意,还分什么时间。我自是不好继续问下去,哪知道是跑来干这等勾当的。唉,这些讨债鬼,这不是在坑我,害我嘛,畜生,畜生,早知是干这等勾当的人,打死我拼了老命,也不会让他们住下。女老板是一口一个畜生地骂着,气急败坏。老汪头虽然内心早已相信了她说的话,但嘴巴上一点不含糊,他厉声喝斥道,谁相信你说的鬼话,你能不知道嘛,谁信呢,暂且不追究你的责任,待我们查清事实之后,再找你算帐。老汪头口气狠狠的,脸色阴沉着,着实有那么一股杀气。只有这个时候,东方煜才能够隐约看到当年的老汪头。女老板见状,没再多说别的,微微点头,言必称是,剩下得只有惶恐。
牵涉毒品,这不是开玩笑的,没有人不害怕的。涉毒无小事,谁不含糊,轻者摧毁身心,倾家荡产,重者判重刑入狱乃至打头。虽然说,旅馆不至于此,却也无法让人感觉轻松。不过,老汪头还是相信老板说的话,不知情的可能性很大。但现在管不了这些个了,他让女老板在前面领路,要抓现行,这才是关键。
行动前,老汪头作了分工,他们五个人分成了两组,他领着两名辅警突击房间,女老板负责开门,东方煜领着素媛堵在房间门口断后。他们分工合作,一边采取行动,一边等候大批人马到来。
行动计划不可谓不周密,不严谨,只是老汪头忽视了一个重要因素,即人的因素。虽说他们有六个人,也算是个小分队了,但其中有两个是女的,在关键时乱了阵脚,旅馆老板是开了房间的门,可是,她哆嗦着开了门之后,便迅速闪到一旁龟缩起来了,女户籍员虽说没有退缩,却也没有一个具体行动和作为,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操作。那一刻,只剩下老汪头和另一个辅警小伙儿了。而室内有六七个横七竖八仰躺在床上高大小伙,见状,迅速站立起来,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老汪头他们。相比之下,老汪头他们的气势上早已输掉了一大截。老汪头嘴上虽是厉声喝斥着,但底气显然不足。那六七个小伙儿似乎有点亢奋着,甚至有比划的动作,显然是吸毒所至。眼前这就架不住了,门外的东方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知道再在门口待下去已不合时宜,便叮嘱素媛在门口把守,自己冲了进去,支援老汪头。
房间内正如煮粥般窝在一起儿了,孰料,这时候东方煜冲了进来,那几个小伙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形,只听到其中有一个人喊了一声“撤”之后,一个个作鸟兽散去。那一瞬间,老汪头他们岂是强悍小伙们的对手,只见一个个窜了出去,谁也没有揪住谁,很快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依然蜷缩在一旁的旅馆女老板。
忽然,东方煜似乎发现了什么。“素媛,”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之后把目光转向了老汪头,“素媛,”他又大声喊了一声,仍然没有人应答。大家似乎都感觉到了不妙,但谁也没有把这事往更坏处去想。待一个冲到旅馆门口时,才发觉不对头。怎么着,素媛也不会独自离开。
“我们赶快分头去找,”老汪头大声说道,同时把目光转向女老板,“你也帮助寻找。”
大家听了老汪头的话,立即分头而去,各自奔向各个旮旯。
“啊……”
忽然,东方煜听到远处一声失控的尖叫声,他迅即寻声而去。
只见,女老板站在二楼女厕门旁瑟瑟发抖。见到东方煜,她把手往厕所内一指,同时臆语起来。东方煜见状随即冲了过去。眼前的一幕让东方煜顿时脑海冲血,只见素媛被一个小伙子熊抱着,裤子挂在裤腿间,小伙子正抽出一只手在脱着自己裤子,恣意妄为。
东方煜连想都没有想,冲上去飞起一脚,踹在小伙子右侧下巴上,当即把那个小伙子踢了个四仰八叉,重重地摔倒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在随后上来援助的人一起,把这个小伙子控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