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从花花世界蹚过来女人,果真是真女人啊,说话行事就是不一样,比当年,还当年,连我这个女人,都感触颇多。真可谓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俩人聊着,诗慧不无感慨,望着一身华丽,渐显富态的乔丽,诗慧有感而发,不无椰揄。
“说你老土,没有错。当初,不听我劝,一同去了南方多好。”乔丽非但不介意,还登鼻子上脸,“守着这等清贫老不开窍的,年后,干脆辞了随我出去见见世面,开了你这片**地。”
“你,…”诗慧红着脸儿,“口无遮拦,话说得这般难听。”
“难听,莫非你还守着的。”见诗慧默不着声,追问,“抑或,早被开苞了。是东方老师造得孽吧,还是哪个混小子。若还是原包装,出去了,便让你尝试男人的滋味。”
“看你,果真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说话这么粗鲁。”诗慧假装生气,想起同东方煜云雨反问道,“我可比不上你,阅人无数的破烂货。那你说,男人该是什么滋味!”
“果真没有尝试男人?”乔丽直楞楞地盯着她,一脸疑惑,“我才不信呢,就你那等**劲儿,别人不知,我还能不知,能熬到今天,岂不怪哉乎!”
不知怎么地,听乔丽这般地说她,便油然而生别样心绪。二十好几了,还孑身一人,按农村习俗,孩子都可以上街打酱油了,可东方煜不急,心下还真是有些惆怅。
“你就不要东拉西扯,杞人忧天。”诗慧犹如拂去这等纷扰死劲地挥了挥手,“还是说说你那位外国佬吧,南方究竟如何,赶明儿,指不定我还真得牵着你的衣角呢!”
“什么‘外国佬’的,不尊重人。”乔丽硬硬地口气。转而,她若无其事道,“他回国了。需要半年多的时间才能回来。”
“是哪国人,干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别跑了不回来。”诗慧有些惊讶。
“比利时的。”
“哟呵,还是白种人噢。挺赶时髦的哩。”诗慧觉得好生奇怪,茫然而飘飘然。“所以,你闲得无奈,想着回家来了。”
“对啊!”乔丽眉飞色舞不假思索道,“但也不对。”
诗慧楞楞地望着乔丽不知究竟,等待她的进一步解释。
“噢,也一直想回来,可疲于奔命的,抽不出时间。”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吱一声。”诗慧嘀嘀咕咕地埋汰着,“我还是事后知道的,还是好朋友呢!”
“你是不知道我的苦,不说了,不说了。”乔丽叹息着,“唉,一言难尽。”
“干吗不说了,我倒是十分想听来着,还是说了的好,别又找不着机会。”诗慧紧逼。说实在的,诗慧展望自己未来的一切,包括事业、爱情尤其婚姻。都说外国男人神奇,这个领域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不亚于好奇风的起源,百慕大三角的神秘。
“这等好奇,那你干吗不结婚,不去自己尝试?”
“别打岔,快说些来听着。”诗慧又逼。
“没有什么新奇的,和中国男人没有多少不同。”乔丽轻描淡写。
“中国男人……”
“是啊,中国男人,你不是要问外国男人同中国男人有何不同吗?你不至于真没尝试过中国男人吧!岂不浪费了资源。”
“别再废话,快说。”
“连中国的都不知道,何谈外国的。说了,对牛弹琴,不说,还留有想象空间。”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
“知道哇,”乔丽瞪大眼睛,“那中国男人是什么滋味,说说看。”没有问出外国人,反倒让乔丽反诘了。
“中国男人嘛……”诗慧顺着乔丽的话语正准备回答,忽然发觉不知从何谈起,她猛然醒悟过来,“好哇,你在套我的话。问你,反倒说起我来。”
“那你怎么不能说了,交流嘛。”
“交流,还交流电呢,我根本就……”她打算说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可是,话到嘴边,才发觉说了跌相,更是乔丽的笑柄了。“中国男人啊,口香糖。”
“口香糖,什么意思啊?”乔丽一边说,一边思忖着,“越嚼越泛味嘛!”
“你有中外比较,是前辈师长啊。”
“小骚货,刚才,我还说浪费了资源,没想到,在家关门吃肥肉,不甘寂寞的东西。”没待诗慧回话,乔丽忽地转移话题问道,“哎,你可知道东方老师近况嘛。”
“不,不是太清楚,”诗慧不觉一惊讶,她本能的心虚,“据说,是改行进公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