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说大得去,声音好听着呢,权当听着音乐,不,比音乐还好听。”
“你说得好听,你以为我相信了,就喜欢哄人家开心。”诗慧说着的转向玫芳,“你说是吧。”
“就是喽,”玫芳附和着,“你们男人啦就喜欢哄人家开心,男人都是这样子的。打死人偿命,哄死人不偿命的。不过,我们却十分中听,讨人喜欢。”
“我可是实话实说的,没有半点揶揄,此行果真是美妙的旅途。”
“只顾着担心,反倒是成了负担,不敢有这等奢望,别哄我们高兴,你只管开车好了。”诗慧这么说着,表情舒展开了,显然内心十分地高兴。
“有道是‘半目红颜力千钧,一丝娇羞抵万金。’你俩是我们此行的动因。”
“哈,此言差矣!”诗慧跟着也之乎者也地说道,“受邀当应邀,应邀知方圆,我俩自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不可妄为,虽知受之有愧,但拒之更显不恭。我俩别无他求,但愿不会是累赘,何谈其余。”
“大成啊,你说今天我们去哪儿垂钓啊,”冷不丁地,陈春插话道,“要不还是去张家屯水塘垂钓吧。”
“干吗?”大成正准备应付诗慧的话头,见陈春插话了,一时没明白过来,“说的好好的去湖里垂钓的,怎么临时想要变卦了。”
“我觉得你今天喜欢钓生口,”陈春一本正经的表情,“去水塘正合你的意。”
“呵,你说什么呢,不会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个的,矢志不渝。”大成反驳着看了一眼陈春,见陈春脸上乏起淡淡的笑意,顿时明白过来。于是,他反击道,“那你喜欢钓滑口,钓滑口更有刺激吧。”
陈春继续笑而不答。
诗慧和玫芳不知究竟,谁也没有吱声,静静地聆听着。她们从来不垂钓,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啊哟,什么‘钓生口’、‘钓滑口’的,垂钓真有说道的噢,我们听都听不懂的。今天得好好地跟着学一学的。”玫芳十分意外地插话了。
“不过,我觉得玫芳小姐若是垂钓的话,一定也喜欢钓生口的。”陈春接上了玫芳的话头。玫芳正好是坐在他背后,他俩说话,陈春无法看到玫芳的言谈举指,表情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