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只眼,瞄准也方便,这种小事朱大少向来都是无师自通:“我——”
半晌。
空难:“开?”
非也,是去,但是千算万算朱大少还是漏算了一点:“闭嘴!!”
说过,硬弓。
再说最后一次,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换成这种局面别人早就欲哭无泪了:“我去!!!”
有一种功夫,叫作甩手箭,听说过木有?
当即弃弓,一箭甩过:“唰!”
未料弓是太硬,箭又太轻,距马丈二即落,不中。
“箭!!”
甩完。
这就没意思了,弓都甩出去了,还是没有射到马:“呸!晦气!!”
惟今之计,只余长枪:“枪来!!”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朱大少这是准备霸王硬上枪了:“快!!!”
“空难!!!!”
朱大少:“??”
忙移目,疾视之,却见小僧空难高举双臂,奋力托枪,跪地哭诉道:“异常师叔,异常师叔!这,这,这都是太上祖师叔祖的主意,他老人家发话,弟子不敢不从,劝是没有用,挡也挡不住啊异常师叔!!”
一个人,智商低下那是先天不足,人品败坏就无可救药了:“哈!!”
异常就笑了。
异常笑了笑,摸了摸空难的头,然后拎起长枪。
然后才揪住空难的耳朵,拖着就走:“啊——不是,异常师叔!异常师叔饶命——饶命啊异常师叔!!弟子知错,再也不敢了,呜呜……”
就哭嚎着,给拖走了。
毫无疑问,空难的师父就是异形,异形一定会干掉空难这个叛逆之徒:“救我……救我……不要啊……太上祖……祖师叔祖……”
该!!
这就是报应,叛徒的下场:“噗噜~噗噜~~噗噜噜~~”
白马也笑了。
不觉日西斜,树下好乘凉。
功与名深藏,白马本无缰。
白马走来,眼睛黑亮,眨眨竟似捉狭,分明睿智的光:“希律律律律律~~”
朱大少:“……”
……
……
……
真是诡异啊,一匹马竟然在笑~~
很明显,是嘲笑,意思就是说,你这个白痴!!
这还不够丢人,丢人的是朱大少居然被吓跑了,而且就连一个屁都没有敢放。
当然了,那是表面现象。
深夜。
朱大少,至少想到了一百零二种办法可以将那匹白马羞辱致死,殴打成狗!!
但那也是,明天的事。
一天都没有吃饭,整整一天,整整一天。
不要再说馒头,委实难以消化,朱大少一个人蹲在茅厕里面,只觉嗯嗯啊啊,无处话凄凉~~
不远处,空难也是一个人,被关进了小黑屋里,面壁。
还在哭,呜呜地哭。
有了问题,就要解决,反省那是以后的事:“呼——”
深吸一口长气,大少提裤而起,还是要准备再一次大发慈悲:“阿弥陀佛——”
门。
“空难,你可知错?”
门后。
“啊?太上,太上祖师叔祖?是你吗?是你吗太上祖师叔祖?太好了!太上祖……”
门闩在外。
“你听我说,先闭上嘴!!”
“是!!!”
“空难,你可知错?”
“是!弟子知错!!”
“善哉,善哉,哈哈哈哈,既然如此——”
大少大笑,扬长而去:“那你就接着,面你的壁吧!哈哈哈哈哈!!”
空难:“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