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唏律!唏律律律律律~~”
老白在笑,并不奇怪,老白一头驴子也式打着滚儿捧腹大笑,尽显乖张态势:“啊呀!!”
空难:“太太,太上……”
空难也觉头大,怎么就会有一泡鸡屎从天而降,偏偏自仰天大笑落入无巧不巧:“喀!喀!喀!呕~~呕~~噗!!!”
呕吐,呕吐,牵肠挂肚,一时翻江倒海,泪珠眼角迸出:“水——水——”
没有水,但有酒:“呼噜噜~~呼噜噜~~”
必须狂漱:“噗!噗!噗噗!!喀————————噗!!!”
好了:“呕~”
鸡屎什么味道?
只能说是,淡而稀寡,但是回味无穷:“咳咳咳咳、咳、咳咳!”
空难:“不愧太上祖师叔祖,您老人家真是料事如事,神机妙算呐!树上果然有鸡,有鸡!!”
色妙法:“也许还有鸡蛋。”
那树很高。
听他二人闲言碎语,狼狈为奸,朱大少是邪火攻心:“唏律!唏律!唏律律律律律~~”
还有老白:“闭嘴!闭嘴!你!你!还有你!!都给我闭上鸟嘴!!!”
……
……
……
只是意外,无妄之灾。
但此仇不报,非朱大少也,今天整片树林都将会被摧毁:“夺夺!夺夺!夺夺夺夺——”
仍是双刀如风,进入狂砍模式:“去死!去死!全都去死!!”
当其时,怒吼声声,枝条簌簌,包括空难和色妙法全都给他吓地不轻:“太,太,太上祖师叔祖,您老人家息怒,息怒啊~”
奈何,奈何,大树太粗,人如蚍蜉:“噗噜!”
这时老白立起身来,无奈摇头,甩甩尾巴,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喀嗒、喀嗒、喀嗒嗒!”
那是一个信号。
是的,野鸡是有,而且是有很多。
色妙法微微一笑,飘然而起,浑若身无物:“空难,拾些柴来。”
然后,就骑着马,飞走了。
冉冉如云,步姿优雅,空难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是,是,师,师,师叔祖……”
有一个词叫天马行空,空难根本就没有学过:“哇!!”
“夺夺!夺夺!夺夺夺夺!”朱大少,砍至忘情:“屎去!屎去!屎去吧都——”
……
……
“好!够硬!算你狠!!”过一时又抱树大喘,只恨没有两把斧头:“你,你等着,不要太嚣张,咳咳!等我,等我,该死的野鸡,竟敢太岁头上……”
喘一时,大喝道:“空难!!”
这是渴了,伸手要酒,可是空难没有任何反应:“上酒!!!”
回头一看,只无一人。
再一回头,却见身后,空难呆呆望天如同傻鸟一只,还张着个嘴:“嗬嗬……飞了……飞跑了……嗬嗬嗬嗬……”
空难这个白痴,真是让人无语。
屁嘛都不懂,委实不能交,朱大少也懒得搭理他,就地拎起酒坛咕嘟嘟嘟灌了两口,便将嘴巴一抹,哈哈大笑道:“好酒!够劲!!”
含笑眼眯起,又将树端详~~
后运气,深吐纳:“呵—————————————————”
收功:“呼!!!”
然后就双臂一振,马步一蹲,沉肩、躬身、反向对树使一熊抱并以大喝一声:“起!!”
很明显,这是要效仿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了:“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拔一时。
只能说是树木越大,根系越发达,这棵树的树身比朱大少的腰身都粗,就算是一百个鲁智深集体喝大一起来拔也是一样,白搭。当然这是一种姿态,一种精神,一种锲而不舍不死不休的强势表现,树可以拔不动,但是必须从气势上压倒它。拔一时,砍一时,一时砍,一时拔,渴饮烈酒,累死不怕,反正今天晚上这一棵树无论如何必须就得横着躺倒,在得罪了一个万万不能得罪的人的情况之下,得到一个不光彩的悲惨死法:“咔擦!”
终于,朱大少砍掉了一块树皮,成功重创了树身:“啪嗒~”
树皮掉在地上。
大少抱树喘息~~
却见,又见空难猛冲过来飞快捡起树皮,欢呼雀跃:“好耶!木柴有了!有了!!”
木柴?
谁个是来砍木柴,朱大少又不是樵夫:“太好了,太好了,太上祖师叔祖,对!就是这种树皮,生火特别好使,一点就着……”
“对,对,你接着砍,多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