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没有生气,也没有跪下,桃红的脸上泛出不服的笑意,敛眼低眉,轻启殷红小嘴,“能惹怒公主,真是奴婢的荣幸,只是不知公主为何事生气?”
“本公主高兴叫你站你就站,高兴叫你跪你就跪,哪来那么多费话,你再不跪本公主抽断你的狗腿。”玉月公主扬眉叫嚣,气焰嚣张。
其实跪也没什么,入乡随俗。再者,在男人面前装装可怜也是没有坏处的。正犹豫间。
刘烁窄长而冰冷刺骨的凤眸紧锁公主,他口气低沉坚决,“你再敢专横跋扈,以权压人,小心我不会接旨。”刘烁威协公主所说的接旨,是指招他为驸马的圣旨。
玉月公主鼓鼓的圆脸气得通红,清丽的眸子射出怒火,她指着灵儿叫嚷,“刘烁一直对我冷若冰霜,都是因为他身边一直有你王灵儿纠缠,从小就偷偷摸摸的往来,你就是勾引男人的下贱奴婢。”
“她不是王灵儿,王灵儿已经死了,她是陈灵儿。”刘烁冷冷地喝道,因为承认是王灵儿就是欺君之罪。
“有区别吗?你找了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身边,你是我的驸马,谁也抢不走。再说,陈灵儿,你不是我五哥的人吗?怎么又和刘烁独行?你要记着,就算他有本事把你娶回去,以后你也会被我踩在脚下,生不如死,你好自为之。”玉月公主叫嚣着,漂亮的脸蛋气得煞白。
灵儿的小脸终于笑了,“哦,烁哥哥,原来你是驸马爷,失敬,失敬,我真是有眼无珠,没瞧出来。”
刘烁脸色铁青,眸子射出嗜血的光芒,怎么听灵儿都是在讥讽他,好像他原来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一般。
“公主放心,我不会嫁给他的。”但并没说他不会嫁给我,灵儿脸上有一抹淡然的神韵。
“是吗?识时务最好,我警告你,离他远点。”玉月公主美眸里泛起一缕骄傲的浅笑。
刘烁负气低吼道:“奴才答应亚王爷,送陈灵儿回亚王府,告辞。”
“上马。”刘烁咬牙切齿地嚎叫,灵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是因为她说不会嫁给他吗?
灵儿翻身上马对玉月公主一拱手,“奴才告退。”
公主嘟着小嘴,嗓音柔和的许多,“刘烁,留下来陪我玩儿。”刘烁像没有听见一般,拉着马转过身去。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还不知道怎样讨男人欢心,以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你就得臣服就得听我的。
刘烁在灵儿的马屁上挥了一鞭,红色汗血宝马跃了出去,灵儿尖叫一声,差点跌下马来,刘烁奔上前伸手一拦,狠铁不成钢的叫了一句,“抓紧缰绳。”
刘烁领着灵儿向城东跑去,一红一黄两匹骏马奔驰在马路上,灵儿几次侧首瞧他,他坚毅地紧闭双唇,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灵儿真是佩服他们,在外就像冷漠的汉子,在家又相当热情难缠。
灵儿渐渐感觉这段路有些熟悉,这是到灵院宅子的路,当枊树成荫的时候,就快到灵院了。
他们下马走进灵院,有两位侍从走上前来施礼,“奴才给刘大人请安,给公子请安。”
“嗯,我们一会儿就走,不用管我们。”“是,”然后他们接过缰绳,将宝马牵进马绷。
灵儿环顾四周,这里依然如旧,犹如昨日离去,今日又回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