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说：“我饿了。”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林小西愣愣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吃着，就像早上吃面时一样，一样从容，似乎没发生过刚刚那些事，没做过对不起林小西事。

林小西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一会，愣愣地说：“菜冷了……”说完想给自己一巴掌，没出息，都这样了还关心他吃冷菜。冷菜好，拉肚子活该。

东方不败没停下来，也没抬头，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

我知道。林小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感受，只觉得喉咙一哽，心里委屈似乎全冒出来了，眼眶里热热，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夹菜、吃菜，一直没停过。

林小西就这么看着。许久，东方不败吃完后一口，抬起头，看见林小西要哭不哭委屈样子，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不饿？”

林小西摇摇头，气都气饱了。“你，吃饱了？”

东方不败点头。

林小西突然有点不知所措，明明刚刚还很生气，决定不再继续喜欢他了，可是被他这么一弄，居然不生气了，林小西，你果然很没出息。

两人间又沉默下来，天色也渐渐暗沉下来，整个屋子只有林小西刚刚点桌上那只蜡烛亮着，昏暗又暧昧。

林小西觉得全身像被猫挠一样，不舒服极了，想打破沉默，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后还是东方不败打破沉默。

“你没什么要问？”

林小西闻言一愣，张张嘴，后还是摇摇头。

“真？”

林小西抓抓头，瘪瘪嘴：“是你说，就算我问了，你也不会告诉我，那我还问了干嘛？”

东方不败扬眉：“我说过那么多话，你倒记这句记得清楚。”

林小西：“其他也记得。”

东方不败：“记得那你今天跟踪我和圣姑做什么？”

林小西睁大眼：“你知道我跟踪你们？”

东方不败：“那种上不得台面跟踪术，我要是没感觉出来才奇怪了。”

林小西不高兴地说：“既然知道我跟踪你们，你还跟那个任盈盈亲亲我我，你忘记她要谋害你了吗？”

东方不败：“我自有我用意。”

林小西哼了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就是想让他们放下戒心，才好揪出他们狐狸尾巴。”

东方不败赞叹：“原来你不傻。”

林小西：“我什么时候傻过了，当年我可是我们班高考前三，再说，你知不知道学医有多难，没点智商那是不行。”

东方不败：“你不是兽医吗？”

林小西：“……兽医也是医，也不好学。”

东方不败没反驳，开口：“不生气了？”

林小西愣住，被这么一搅和，还真不生气了。林小西看看东方不败，这是安慰他？

林小西咳了一声：“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东方不败看看地上碎碗，林小西面色一囧：“……我手滑。”

东方不败淡淡道：“滑得真远。”

林小西：……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去衣洗漱，林小西亦步亦趋地跟他身后划圈圈，就是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