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文优这是何意?”董卓一边不动声色的将那‘权’字用手抹去,一边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李儒。
李儒瞥了眼下面喝的东歪西倒的李催、郭汜等人,向董卓轻声道:“儒所思虑之事不可为外人道也,若是主公有意询问,不如我们另寻他处?”
董卓二话不说直接起身领着李儒去了后堂:“这里应该没外人了,文优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不知主公对于当今圣上有何看法?”李儒不知董卓对汉室的态度如何,故而先试探着询问。
倒是董卓好像并没想太多,直接就用不屑的语气回答道:“当今皇帝昏庸无能、贪财好色,汉室的数百年江山社稷都快被他一人所败坏。”
“既然当今圣上无德君之相,那主公可有行尹霍之事的意向?”李儒对董卓的回答很是欣喜,似乎董卓这番话正合了他的心意一般。
“行尹霍之事?固我所欲也,文优能助我成事否?”尹霍之事代指权臣摄政废立皇帝,若是此生能做出那等大事,自己那时绝对也是位极人臣了。光是想一想那得享世间荣华富贵的可能性,董卓就已经激动的双手紧握成拳。
李儒向董卓拱了拱手道:“儒平生所愿就是要辅助一明主匡扶汉室整顿朝纲,既然主公有此心愿,儒自当是竭尽生平所学辅佐主公达成心愿。”
“不知文优有何良策教我?”董卓听闻李儒愿意帮助自己走向权臣之路,立刻迫不及待的追问起来。
李儒整了整衣衫镇定自若的笑道:“主公还请无需担心,儒早已为主公想出一计。”
“计将安出?”
“无他,唯养寇自重耳。”
“养寇自重?文优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让我和那些羌胡叛军串通一气祸乱天下吗?”董卓听了李儒的话顿时面有不愉,他董卓虽然渴望掌握更大的权柄,但扪心自问他董卓还做不出勾结羌胡祸害大汉子民的事来,毕竟每个生活在边境的汉人都对草原上的胡虏打心底的仇视,如果李儒的意思是让自己和北宫伯玉联手,那董卓可绝不能答应。
李儒轻轻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北宫伯玉的那些羌胡叛军在儒看来不过是冢中枯骨耳,早晚必亡于朝廷之手,儒又怎会让主公与他们联手?”
董卓有些迷茫的看着李儒:“那文优那养寇自重的意思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