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算再生气又能怎么样?神秘力量力存在就是不存在,人家云墨染还活的好好的也是事实,她就算再生气,也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睍莼璩晓虽然如此,看到在前面带路的云墨染一边走一边和赫连苍宁说说笑笑,安陵舞月早就妒忌得眼都红了,不由低声骂道:“该死的践人!不要脸的荡妇!谁不知道你是舔着脸硬往十九皇叔身上贴的,你还用得着笑得那么贱吗?哼……”
“妒忌啊?吃醋啊?”安陵织星突然慢悠悠地开了口,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你就算再怎么妒忌、再怎么吃醋也没用,十九皇叔心里就是只有云墨染一个人,没你的份。”
因为之前那场意外,安陵织星双目失明,这一路上可谓吃尽了苦头,身上是大伤小伤不断。可尽管如此她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就是盼着能够尽快找到那股神秘力量,然后回国请大夫来给自己治疗眼睛。可是忙碌了半天,吃了那么多苦,到最后却两手空空,她心中的失望和愤怒自然比任何人都强烈。而且更重要的是因为双目失明,只要治不好,她便永远失去了跟十九皇叔在一起的资格,这一点无疑更她他绝望,所以听到安陵舞月这些妒忌吃醋的话,她竟然觉得十分解恨,巴不得赫连苍宁除了云墨染之外谁也看不中。
听到她的话,安陵舞月自然更加气愤,不由咬着牙说道:“这该死的践人!我看就是她主动勾引十九皇叔的!”
“就算是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安陵织星一边说着,一边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我看他们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他是谁勾引的谁都跟旁人没有关系。而且当初十九皇叔之所以没有与云墨染真正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只有处子才能打开那神秘力量。现在既然神秘力量根本不存在,我想他们很快就会成好事了吧?”
想到赫连苍宁和云墨染在红鸾帐中你侬我侬、缠缠绵绵的场景,安陵舞月越发妒忌得满眼都是杀气,片刻她突然不怀好意说道:“我就奇怪了,那践人既然长得那么漂亮,是个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动心,那赤凤国的皇上怎么能那么无动于衷呢?如果他把云墨染抢去做他的妃子,那十九皇叔不就可以和我在一起了吗?”
“抢?从十九皇叔手里抢?”安陵织星淡淡地笑了笑,不无讽刺地说着,“我告诉你吧,在这个世界上,敢从十九皇叔手中抢东西的人只怕还没有出生呢!”
“我才不信呢!”安陵舞月轻蔑地抢白了一句,“十九皇叔就算再厉害,他也是臣,皇上则是君,君的话就是圣旨,难道是十九皇叔敢抗旨不遵?”
安陵织星点头:“这下你算说对了,十九皇叔就是敢!因为赤凤国前任皇上驾崩之前曾经留下圣旨,赐给十九皇叔一面免死金牌,不管他犯什么罪都可免于一死,而且还赐给他打龙棒,上打昏君下打歼臣,像这样的一个人,赤凤国皇上怎么敢抢他最心爱的人呢?”
安陵舞月愣了半天,最终却只能恨恨地说道:“有没有搞错?赫连雄奇就那么喜欢十九皇叔吗?既然那么喜欢怎么不让他做皇上呢?”
“你以为他不想?”安陵织星又笑了笑,“只不过赫连雄奇驾崩的时候,十九皇叔还年幼,才只有几岁的孩子根本就不能做皇上。如果那个时候他硬把十九皇叔推到王座上,反而会害他丢了性命,倒不如让他做个王爷逍遥自在,而且还给他那么多特权。”
安陵织星虽然是个女子,而且并非赤凤国的人,对赤凤国皇上的心思倒是猜得奇准。当初赫连雄奇的确就是那么想的,因为他知道如果硬把赫连苍宁推上皇帝的宝座,那才是真的让他成了众矢之的,到时候不但皇位坐不稳,还很容易丢了性命,倒不如像现在一样来去自如。
安陵舞月不声不响地向前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咬着牙说道:“如此说来,我就永远不可能跟十九皇叔在一起了吗?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再好又怎么样?谁让你不是云墨染呢!”安陵织星似乎觉得十分解气,“算了吧,我看我们所有人就算再怎么努力,都是不可能留在十九皇叔身边的,谁让我们不如云墨染有本事呢!”
“哼!那可不一定……”安陵舞月故意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说着,“云墨染要想跟十九皇叔在一起,至少得先留下这条命吧,谁知道她能不能活着回到赤凤国……”
安陵织星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安陵舞月,故意扭开了头,“皇姐,我们赶紧走吧,你看他们都走远了。”
其实,布拉吉尔峰峰顶最中心的结界虽然厉害,但是托云墨染的福,众人在成功地从结界当中脱身一次之后,也见识到了结界的厉害,当然不可能愚蠢到再去招惹它,所以这结界虽然厉害,倒也没有人因此而丧命。但是机关就不同了,虽然众人都不想去招惹它,可是如果没有云墨染带路,他们根本不可能安全通过,所以离开峰顶之后首先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就是那些隐藏在雪层下的机关。
因为机关本来就在离峰顶最近的地方,所以离开峰顶之后,他们首先来到了那片机关之前,并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云墨染,纳兰明昭更是上前几步问道:“七小姐,这雪层下的机关又发生变化了吗?你还能不能看出机关究竟在什么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