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毒者凶狠地回应:“不要乱叫我的名字,这个名字只有韵儿才可以叫的,你们都没有资格叫。”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村民们都议论纷纷,原来一直危害着村子的安全,让村民终rì担惊受怕的食尸鬼就是村长的儿子暮云。
郑希从村民的口中所知,原来以前这个村子一向都过着平淡,与世无争的生活。不过正是因为长期居于深山,思想传统都依然根深蒂固。虽然没有大城市的繁荣便捷,但是在暮村长的带领下,村民都还是可以过着丰衣足食的生活。
村长的夫人生了一个男生,老来得子的村长对这个男丁疼爱至极,并改名为暮云。有一天,在这欢喜的家庭里面,村长以前的老朋友因故去世就留了一个女娃儿下来,村长就收留并养育这个女娃作为自己的女儿,改名为暮韵,陪伴着自己的儿子一起成长。
青梅竹马的暮云和暮韵从小一起生活,玩耍,建立了非常深厚的感情,并且还萌生出一丝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的男女之情。当暮韵长到18岁左右的时候,村长打算给暮韵寻一户好人家嫁出去。到了这个时候暮云才知道自己内心的心意,原来自己一直深爱着暮韵,当听到自己的父亲要将暮韵嫁出去,便马上跟父亲说要迎娶暮韵。
因为这个村长的村民思想很多都比较封建,在这里如果是哥哥要迎娶妹妹的话,那肯定是违反伦理的事情,不容村民所接受的。更何况是身为村长的儿子,如果是传了出去的话,那么肯定会对自己的声望大有影响,甚至下一届的村长连任都会落选。所以村长听到自己儿子的这个要求后马上勃然大怒,痛骂了暮云一顿,而且为了将这违反伦理的事情扼杀在萌芽之中,村长迅速地为暮韵寻找好一户对象,连结婚的rì期都订好了。
相爱中的两人纷纷起誓非君不嫁,两人都跪在村长面前请求村长看在多年的养育之情份上就成全他们两个。当时的村长完全是被怒气和顽固思想遮蔽了双眼,根本对他们的话一句都听不进去,马上令人将暮云关在房子里面,另一方面加紧筹备暮韵的婚礼。
不过暮云机智地从房子里面逃了出来,带上暮韵两人一起私奔,打算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两人安静地生活下去。可惜的是,暮云带着暮韵两人的行程不快,很快就被村长带着其他的人追了上来,村长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当场用木棒将暮云痛打了一顿,并且命人将暮韵强拉回去办理婚礼,暮韵以死相逼不行,后来为了守护自己跟暮云之间的爱情,直接跳下山崖。而暮云狠毒地看着在场的村长和村民,留下了一句:“我要你们全部都不得好死,哪怕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然后就跟着暮韵一样从山崖上面跳了下去…………
…………
当听完村民说了这段往事后,李芯清嘀咕着说:“你们的思想也太封建了,好好地一对恋人就这么被你们拆散掉。”
悬挂在半空的暮云狂笑了几下后说:“老天爷就是希望我回来报仇,才让我留着这条命,你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吗?我都是吃树皮,喝坑水这样熬过来的。有好几次我都打算一死了之的。不过每当我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都会想着暮韵,想着她是怎样被你们害死的,靠着这股信念我终于熬过来了,今天我就要你们全部人填命。”
对于暮云的一番恐吓之言,村民不禁纷纷后退了几步,直到确认暮云依然牢牢地被吊在半空才停止了脚步。听着自己的儿子原来经历过如此艰辛的生活,对于自己和村子竟然存在着如此深的恨意。村长突然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仿佛心里决定了什么事情。
村长跟郑希说:“小兄弟,你可以将云儿放下来吗?我想跟他面对面地谈一下,拜托你了!”说完还打算给郑希下跪。
郑希见到此番情景,连忙扶起村长,说:“村长你千万不要这样,我现在马上放他下来。”说完后双手结印,口中念到:“降!”
随着郑希的话音刚落,绑着暮云的铁链徐徐下降至地面,虽然铁链依旧绑着双手,不过村民都连退了几步,看来暮云之前给予村民的jīng神打击还是非常深刻的。
当暮云降了下来后,村长才能仔细地看清楚自己的亲生儿子,看着他脸上的那一道道深刻的疤痕,身上那一道道无可磨灭的伤痕,心里不禁仿佛像被刀割般的伤痛。村子慢慢地走向暮云,双眼早就被愧疚的泪水所布满,疼惜地说:“云儿,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思想这么闭塞,如果不是我逼着韵儿出嫁就不会造成这样。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我每天每夜都是在怪责自己,怪责自己怎么这么狠心让自己两个宝贵儿女离我而去。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暮云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说:“我呸,你少来这里假惺惺的说话,韵儿的仇我一定要报,这是我能够苟且生活到现在的唯一信念,虽然我今天不幸被擒,但是rì后哪怕我做鬼我都会回来报仇的。”
面对着暮云的恶言相对,村长依旧慢慢地向他走去,最后做出了一个让全场都为之震惊的举动。只见村长毫不犹豫地抱着暮云,几年对儿子的思念之情终于在这一刻抒发了出来。
不过暮云却对村长这个举动感觉到更加的反感,瞄准村长的肩膀使劲地咬了下去,顿时暮云体内的毒素经过血液流进了村长的体内。郑希意会到情况不对,马上准备上前阻止,其他的村民也看到此番情景,担心村长的安危正准备上前帮忙。
这时村长猛地挥起右手,大声喊叫:“你们都别过来,这是我自愿的,这是我作为父亲能做的一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