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肉蛋急了,跺着脚说道。
老牛没什么反应,还是笑着走到了他身边:“你这是袭jing,进去肯定不好受;来,你走,老哥来!”肉蛋一愣,知道了老牛的意思,冲他笑了。自己都不愿意走,怎么能强迫老哥呢?
“把枪放下!”老牛抽出砍刀,指着刑jing们怒喝;随后架在了刑jing的脖子上。刑jing们犹豫了一下,最后互相看看,把枪收了起来;暂时用言语劝解着二人,想尽办法与二人周旋着。
二人不听,老牛叫他们把车开进来一辆,放他们走。再三周旋,刑jing只能先照做。肉蛋见他们动作缓慢,又在被挟持的刑jing腿上捅了一下。刑jing们大惊,但又无可奈何,除非将俩人一起毙掉,不然总会有一个因突然发狂而杀害了被挟持的刑jing;惊恐之余,只能叫去开车的同事快点。不过这里的情况已经上报给了总部,很快就会有武jing赶来。前提是他们能坚持住,能与犯人周旋下来。
被挟持的刑jing因失血过多,越来越虚弱。一些女刑jing也因此越来越沉不住气,叫嚷起来。
一辆jing察冲破路边的护栏,颠簸地向这里驶来。没行多久,五爷带着人到了这里,都停在了高速路旁,大车小辆连成了一条长龙。也有路过的车辆停下来围观,但刚停下没多久,就被小混混们拎着家伙地挑衅吓了走。五爷放话了,不计一切代价要活的。他很赞赏这俩小子的能耐。正在路上往来赶的局长,忙给在场的下属下了令。
jing察开到,老牛要求他们把车倒过来,把车门全部打开。刑jing们只能照做。老牛又要求车内的其他人下来,刑jing们都说没有了,肉蛋见此又朝被挟持的刑jing大腿捅了一下,这下果然车内后座处又下来两名刑jing。待刑jing们都撤远了,老牛跟肉蛋这才挟持着那名刑jing往车上走去。车头是对着刑jing们的,车门大开,正好也为二人上车过程中不可避免产生的破绽做了有效的遮挡。
二人走到后座处,看了眼车内,见无事,肉蛋便挟持着刑jing先上了后座,老牛关好这一侧车门,很嚣张地坐到了驾驶位置。开了车,急速转个弯,甩上另一侧车门颠簸着离去。这里是荒草地,没有什么路径可循,只能是看着哪里平坦好走,便往哪里走。
这里的刑jing们都徒步追去,高速路上的一部分沿着高速路去围追堵截,一部分竟也驾着车从刚才地方冲破下来,直接追向嫌犯。五爷的车在最后,是顺着高速路追去的;不过他还在不时地指挥着另一方追击的下属。
特种部队坐着直升机及时赶到,看着下方的景况,又与负责人沟通一番,制定了方案。直升机飞到一座矮山顶,八名特种兵顺着绳梯跳下,持枪躬身,迈着小碎步纷纷寻找掩体。趴好后,把狙击枪对准了嫌犯所在的jing车,寻找最恰当的时机。
恰这时,飞速奔逃而剧烈颠簸的jing车竟缓慢停了下来。追击的人大部分不知为何。车内老牛怒骂了一声,车子被做了手脚,没油了。刚有的一点飘飘忽忽的希望,就这么熄灭了。特种兵的动作,他俩也看见了,这回可真就难以逃掉了。
再挟持着刑jing,让他们送一辆车来吗?恐怕一下车就被狙击手给打了个穿膛透,他们是不会再给一个这样的机会了。后面的jing车、私车见了这,都在更急速地颠簸来。
西落的太阳有些昏沉,这才五点多。
老牛躺在座背上,回头看着肉蛋咧嘴笑了。肉蛋也笑了,撒开被挟持的刑jing,一脚踹出车外。老牛又笑着看了看肉蛋,看向了正前方。兄弟俩放声大笑,忽持刀向脖子抹去。
“砰砰——咔嚓!”两声枪响带出声玻璃碎裂声。特种兵及时阻止了二人行为,强劲的子弹穿过车窗玻璃,准确的击在二人右肩膀,一下子洞穿了。
二人痛叫一声,手中的砍刀掉落。
刚好赶到的一辆jing车下来四位刑jing,冲过去制服了二人。
五爷没说什么话,直接带走了俩人。
兄弟俩被带到了淮河夜总会的地下室,地下一共三层,上两层是赌场;最下层是专用干此的,平时是打手们用来训练的地方。不过而今打手们都光着膀子,拿着各种折磨人的家伙,围在被吊着的兄弟俩身旁,一个个神sè不善,跃跃yu试地看着他俩。
这种事通常是五爷掌管,今天宝爷也来了,坐在椅子上吃着东西,不时把瓜子皮、橘子皮之类的扔到兄弟俩身上。
像这种逼问好兄弟的好兄弟在哪,基本上是非常为难的。特别是这好兄弟心中下定了决心,又是一副“见了棺材也不落泪”的硬汉子的时候,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
就如现在,五爷叫打手折磨了俩人一个小时,换来的只是兄弟俩地嘲笑、怒骂。又折磨了一个小时,兄弟俩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渐渐显出了“死态”。逼问,也不过是华爷想折磨他们的一个幌子,过程早被专人录了下来,华爷很想知道这个**新秀看到这段录像会是什么举动。
兄弟俩是因失血过多而死的,死前的一秒还能感觉到被折磨的疼痛。从抓住到死去,也不过五个小时左右。
媒体简略地报道了一下:天豪酒吧杀人案嫌犯正式落网,据jing方掌握证据,案犯与两个月前某棉花加工厂纵火案为同一伙人,目前仍有一人在逃,jing方正在全力追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