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儿的怎么了?天上难寻,地上绝无!”胡晓晓看得出来这家伙就是嚷嚷的厉害,却不会真的将自己怎么样,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你就别憋着了!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干嘛干嘛!别憋坏了!”
“好!”刘文兴又咬了一阵儿压根,索性径直走到胡晓晓面前。
胡晓晓被他吓了一跳,不会吧?这小子来真的?这屋里还有别人呢!难道这古人不仅早熟,还很开放?可她可没有这么强大好不好!于是顺手便操起一只烛台护在自己胸前,连滚烫的蜡油滴在手背上也顾不得,只是紧张地盯着一步步过来的刘文兴。
“啊!”看到冲着自己胸口抓过来的手,胡晓晓瞬间崩溃,拿着烛台就砸了出去。
“你个白痴!”刘文兴怒骂一声。
胡晓晓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直到何辰天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才回过神儿来。
“你,你们两个,哈哈哈!”
胡晓晓低头一看,自己胸口的衣服好端端的,只是却湿了一大片。再看刘文兴,手里拿的,不正是那把没了盖子的茶壶?看架势,刚才他喝剩的茶都泼在自己胸口了?胡晓晓的脑子罢工片刻之后,终于不情不愿地接着运转起来:看自己胸口的这一片狼藉,显然是刚才那烛台上的烛火燃着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刚刚燃起,穿的厚实,又只顾看着对面,自己根本没有发现就被扑灭了。不过,那家伙是什么时候把水壶拎在手上的?
何辰天在一旁可是看得分明,既有些佩服刘文兴眼疾手快,更是笑得肚痛。
“别笑了!你们两个,没心没肺的!还不赶紧办正事儿!”
“办正事?”这两人对视一眼,又露出诧异的神色来。
刘文兴刚刚才压下的怒火险些又燃了起来,“还不帮忙想想,小爷是在哪儿着得道儿!是什么人要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胡晓晓愣了一愣,“不是你自己吃的药?”
“小爷没事儿吃那玩意儿做什么!”刘文兴直想将她的头拧下来。
何辰天闻言也不再取笑,脸上显出几许凝重,“这样说来,真的有些奇怪!这件事还是告诉大哥为好!”
“谁要敢对别人透露半个字,小爷跟他没完!”刘文兴青筋直暴,在这两人面前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好好好!不说,不说!”胡晓晓赶紧接话,“从现在开始,我什么都忘记了!所以,至于查找真凶什么的,我就不参与了!”这个陈府,还真是复杂的可怕,主人中毒、客人被下药,她还是想办法脱身为妙!
“这会儿才想起来朝后缩,晚了!”刘文兴瞪了她一眼,“你若是想全身而退,小爷现在就把你直接扔到那什么胡姨娘的屋里去!”
“那你还不如直接把我扔回柴房!”胡晓晓瞪了回去。
“好了,好了!大家都安静下来,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何辰天赶紧和起稀泥,“你也别怕,既然把你牵扯了进来,咱们自然会护你周全。即便我们不行,还有我大哥呢,你尽管放心!”
得了他的许诺,胡晓晓即便不情愿,也不好再多说,唯恐真的惹恼了刘文兴,想了想突然叫了起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