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绅士,面庞冷峻,衣冠楚楚,一身的高贵脱俗,严正肃穆又不掩俊逸非凡,只见他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臂弯上挂着件白衣服,眼神坚定,神态自若,直直的走到丁妈妈面前。
“您好!”
“你?是?你……”乍一听到他的问好,丁妈妈一阵局促,心想这个人到底是谁?
“您好,我是盛林雅私人医院副主任医师r谦,高谦。”从容不迫,温文尔雅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这个高贵的医生了。
“哇,帅!”许闽闽激动的双手握拳,两眼放光,不禁脱口而出的叫起帅哥来,那与生俱来的书卷气息,温文尔雅的儒士风范,她早该嗅出他是一个医生,年纪轻轻居然还是副主任医师,顿时满脸崇拜。
“哎,许闽闽,你不要搞错,你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这样的表现,这样的看其他男人,简直就是……哈,果然,综合医院都是养的同一群女人,你,你和医生是不是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亏我弟弟对你这么好,难怪难怪,好啊,离婚,因为你对我弟弟不忠,是你和医生先有奸情的。是我们家要先离婚的。”老女人指着小女人的鼻子,说的不堪入耳。
“砰——”许闽闽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跃而起,怒不可歇,她受够了,她是崇拜那些高修养有能力的人,但那仅仅是崇拜。
她不明白,自己和老公六年的感情一直很好。为什么结婚了以后会出现那么多问题,明明才一年,难道真的是七年之痒?真的是她高攀了,融不进他的世界?还是婚姻里永远有遗憾。会变得千穿百孔?或者根本就是那些所谓的家人在搞鬼。
许闽闽厌恶的看着眼前自己曾被称为姐姐的人,想起自己在婆家遭遇的一切,听到的一切,有点伤心,但是她不怯弱,一咬牙冷静的说到:“离婚。就那样了。我从来都没变过心意,但是,离婚。”
离婚那两个字说的斩钉截铁,不带任何的犹豫,细心的人都可以看见她已然湿润的双眼,但是在场的人似乎没心情去关注着一些,而这个而是出头的小少妇也就在这样喧闹的环境中,对七年的感情发挥了一点的不舍,之后便是决绝。
“哼,我也不管你们了。反正,我告诉你,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哼。”老女人一拎起包包,便气冲冲的走了。
“喂?你在哪儿?好,站那儿别动。我告诉你,今天这婚,我们是离定了。”许闽闽掏出电话一阵怒吼,心情差到极点,开什么玩笑?她22岁的青春岁月就开始了离婚生涯,从此幸福拐弯,她没有了自己的家。
“小丁。”
“……额。“丁旭的脸上挂着泪,只是一时被临桌吸引,还深陷在她们的事件升级中,而高谦从来不会这么叫她。不免让她吃惊。她的注意力变得很不集中,也没有了之前的担心到死,好像高谦的出现就是一场英雄救美,化险为夷,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这就是你临阵脱逃。不负责任的脱离岗位的理由吗?你对得起广大的客户和病患吗?”发威,这绝对就是r谦发威时该有的模样,但是他在说什么?有点跟不上状况啊?
“……”丁旭睁着黑漆漆的可怜目光,张张嘴,无言以对。
“你,你们?什么客户病患?你……真的是副主任?”丁妈妈被他的严肃态度震慑了,一时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但是看在他这么严肃的份上,还是为女儿做了解释,也为自己的顾虑问出了疑惑,“你好!我,我是她妈妈,有很急的事情一定要知道,我必须知道你是谁,她在做什么?”
“做什么?”高谦凝眉,沉默了一会儿,咬咬唇,很是不可置信的摇摇头,随即递给她一张名片说,“您好,我是盛林雅私人医院副主任医师r谦,也是您女儿的主管,她现在在医院担任我的私人责任护士。”
“主管?私人护士?”丁妈妈是念叨出声的,丁旭则是把这两个问题生生的吞在肚子里,但是眼里的疑惑又是人人可见的,好在丁妈妈无暇顾及她,不然保准穿帮。
“是的,我们医院是高级私人养老医院,除了预约来疗养的少数病人外,我们还会定期出去,为入会客户的所在家庭成员出诊,小丁有一年的试用期,直到现在都还不是正式员工,是由我主管的私人护士,负责和我一起出诊。”
“这……这样?可她也没说过啊。”
“那是必须的,因为接触的都是大人物,又是试用期,所以她们的工作属于半封闭性质。我们单位制度严密,不到正式聘用,随时可能会被辞退。”